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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摘抄

关于写奶奶的散文(精选12篇)

散文摘抄2022-12-1899举报/反馈

关于写奶奶的散文(精选12篇)

馒头的自述

文/王玺晴

大家好,我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大白馒头。我全身雪白,好似一个结实的大雪团。从里到外,软乎乎的,又仿佛是一个小枕头。是不是可爱极了?

在货架上,我生活得非常快乐。每天都有憨厚的包子哥哥、亭亭玉立的油条姐姐与我一同嬉戏,我无忧无虑,尽情地享受友谊给我带来的欢乐。

可是不久,我被装进了一只闷闷的、笼子似的食品袋里,让一个老奶奶买走了。我恋恋不舍地望着渐渐远去即将变成小黑点的货架,默默地和朋友们道了别。我会不会被不懂得珍惜的人类无情地丢进垃圾桶呢?提心吊胆地猜测着自己未来的命运,我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出乎我的意料,我居然被安顿在了一个既温暖又舒适的大篮子里,我开心极了,一会就睡着了。一觉醒来,我已经在暖烘烘的蒸笼里了。不一会儿我的身子开始变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在这最艰难的时刻我出笼了。老奶奶把我轻轻拿起来,那不舍的眼神好像在看着无价之宝似的。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吃着,边吃边说:“多好吃的馒头啊!”

我听了以后,心里美滋滋的,不禁为自己没有被浪费而感到庆幸。我快乐地展开了我的下一段旅程。

忆往昔,微笑

文/小草花

记得第一次可以走很长的山路去赶圩的时候,大概有5-6岁吧,路经过一个火车站的一栋两层的楼房时,同去的一个大姐姐和母亲好羡慕住那楼的人,我说:“我长大后也要住这样的楼!”大姐姐大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相信。大姐姐是村里的大嘴巴,在众人面前把我那话当笑话传开了,众人讪笑,我羞愧地走开了。当我参加工作后回到村里遇见了那大嘴姐姐,提起我要住楼房之事依然是大笑,不同的是笑声里充满向往和艳羡,沾着泥土和汗水的衣着表达着自愧不如,我不禁莞尔。

在村里,我家有两门亲戚并都是生活得最让全村人艳羡的,那是因为他们两家人都是有子女在城里工作。每次逢年过节叔姨从城里回来都是河边洗衣服时人们的谈论话题,众人的神情里透着羡慕和尊敬,也是那时我家才能见到糠果、苹果和雪梨,大年初一才能有地方去讨一角两角的零钱。怯怯地望着来串门的叔姨整洁光鲜的衣着,透过叔姨给人的优越感,他们和村里的人们是多么不同哦,那么在那城里的生活一定很好,不然怎么会是人人羡慕的呢。心里暗暗对自已说:我从没到过的很远很远的城市里,一定是个多么不同多么丰富多彩的所在,我也要到那里去生活。

在和同伴去野外捡猪菜,我篮子里的野菜一直是最少的。每当干不完农活不得不需要能干的姐姐来帮助的时候,母亲总是说;“以后你能干什么吃呀!”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奈。在所有人的眼里,弱小的我一点也不能干,长大以后生存都是个问题,我深深地自卑着忧郁着。

一年的暑假,听说一个在城里的叔叔有了孩子了,母亲想让我去帮带小孩,没能成行后母亲才告诉我,我无语。如今想起这件事,我想,也许母亲以为能到城里去住的只有这种途径,而且还是寄人蓠下的暂住。可我想我不会屈服于这种委曲求全的倚靠,我向来不喜欢那些人:明明在城里差不多是做叫化子,却回家乡吹说自已在城里过着怎样丰衣足食的生活。

在那离家不远山坡上的学校里,每个学期的散学典礼的前后是我独自暗暗快乐的日子,最是当校长宣布“三好学生”的名单,接着逐个上台从校长手中接过奖状,当兴奋和羞涩掩饰着自毫的我缓缓从队列里走向台上,沐着一路的羡慕眼光,我想我很喜欢走这样的路。可当亲朋好友当面表扬我成绩好的时候,妈妈总说女孩子小时候成绩好没什么的,大了就不行了,在旁的我睁着疑惑的眼睛,心里说:真是这样吗?当我考进县城的重点高中读书时,两个班只有5个人考取而只我是一个女孩子,一个表姨对我说:你真能干!才知道原来不止是捡猪菜捡得最多,象姐姐那样农活干得最利索才叫能干。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不想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要走出那个小山村要到城里地过着自已想要的生活,唯一的途径的就是把书读好。也是在自已贪玩时不能做完家务时被饿累交加又是晚归的母亲漫骂后渐渐更加清晰地知道的,母亲是这样骂我的:小河边晒谷场有什么好玩的,有本事给我去北京去上海玩。在眼泪稀里哗里往下流心里悄悄地对自已也是回敬母亲说:我为什么不能去北京上海去玩,对,我一定要去!到如今,上海是去过了,北京也会去的。

有趣的事,让得小学四年级吧,“六一”儿童节学校举行歌咏比赛,由于比赛前我把歌词背得烂熟,一曲《轻轻走过老师的窗前》得了第一名,别人都是唱到一半就忘了歌词的。哗,那个“六一”儿童节全校我得的一分钱一颗糖是最多的。回家后全家包括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姐姐,两个弟弟都有分吃到了我的糖!大概一个人两颗吧,剩下我就吃了,记得剩下的不止两颗,但不会太多,好久都不舍得吃呢。后来不知从哪听来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呀,说是吃生鸡蛋清,而且是刚刚生下还带着暖的,可以让嗓声变得很好。我真吃了一颗,是偷着吃的。那时鸡蛋可以吃的是太少了,奶奶都是母鸡生下蛋不久都要收起来留着生小鸡的,每天很准时,要吃到鸡蛋又不让奶奶发现,就必须等母鸡生下鸡蛋马上吃,然后在奶奶来收鸡蛋前放回去,我真这样做了,但奶奶发现少了蛋清,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少了,因为没有蛋清的鸡蛋轻了好多,一拿上手就能感觉得到的,但上看下看只发现一个小小的洞。奶奶来收鸡蛋时我心慌地躲在奶奶看不到的一个角落里,听着奶奶嚷着:谁吃了鸡蛋。可是后来没有细细追究了到底谁吃了。我想奶奶也一定也是奇怪,也不会信哪个人谁会吃生鸡蛋吧。哈哈……后来就没敢再吃,再说那个味道也不好,至今我都吃不下煮不熟的荷包蛋。后来也渐渐知道,想成为万人瞩目的歌星不是生吃鸡蛋那样简单的事的。(看到的人不要笑哦,要不是现在鸡蛋太是家常菜了,我也不写出来的,要是奶奶现在还活着知道了也会原谅我的,哈哈,这可是我的隐私。)

在偷看课外书的日子里,知道了原来除了我知道的世界以外是多么宽阔而又精彩,可离我是那么的遥远,没人指引如何踏入那宽阔和精彩,无助,迷茫,是更多时候的心境,只知道自已应有一方属于自已的精彩,可那该是什么?如何成就一片茫然。世界很大很大,而我看到听到感受是那么小那么小,并且都不是我喜欢的。

在知道了穿一条裙子都是不可能的奢侈,渐渐明白任何梦想的实现都只能靠自已付出百倍的努力,天上掉馅饼决不会掉在我面前,我的生命里没有白马王子,《白雪公主》的故事只在空梦里。可我相信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只要我不放弃对梦想的追求。那么就不断的丰富自我,丰盈心灵,不管遇到多少丑恶始终坚持相信美好最终会与我相伴。

地图

文/徐琦瑶

父亲打电话来说母亲的脚崴了,让我带点伤药回去。我马上推掉大大小小的事,急匆匆赶回老家。自从父亲被船上的起网机绞断了右臂,结束了捕捞生涯之后,母亲的担子就重了,整天家里家外忙个不停,走起路来一阵风,而近来奶奶卧病在床,又让她分心了不少,这次扭到脚,必是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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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伸着一条腿在院子里坐着洗衣的母亲说,她去邮局为阿杰寄完包裹,回来路过小学时发现大门口有幅瓷砖拼嵌的世界地图,就过去看了。地图上的字太小,眼睛又花了,看得很细,就没留意到脚边有块石头,踩歪了,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我一低头,差点把眼泪落在母亲又红又肿的脚上。里屋的奶奶又念叨开了:阿杰就是太懂事,见他爹断了胳膊,就上那么远的地方去挣钱……

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母亲,之所以会对世界地图感兴趣,就是因为她唯一的儿子阿杰在海运学院毕业后,去了大洋彼岸,当了一名国际海员,已经一整年没回家了。母亲无非是想在地图上那一大片蓝色中搜寻儿子的足迹,尽管她从儿子的来信中只知道一个叫“墨尔本”的港口城市。

我从县城买了一幅最大版面的世界地图,铺展在桌上,然后把母亲扶了过来。母亲一见地图,就推开我的手,一瘸一拐地向前迈步,紧接着整个身子就扑在了地图上。我把“墨尔本”指给她看,她像孩子般地展开了笑容,看了好久,突然把脸移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太远了!那地方孤零零的,阿杰的船要开到别的国家去,不知要在海里荡多久呢!

“阿杰的船一直走的是国际航线中的短程,要么到新西兰,要么到新几内亚,你看就是这两段。”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又把脸贴了过来,确认之后,面露欣慰之色。

在母亲的要求下,我把地图挂到了墙上,让她随时可看。

几天后,我打电话过去,问母亲的脚和奶奶的病怎么样了。父亲从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说两人都好得差不多了,都爱往地图前凑。

年过八旬的奶奶也看世界地图?我有些好笑。

“她就让我把各海各洋指给她看,还问我吕泗洋在哪里。”父亲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

吕泗洋,这个词我曾无数次从奶奶嘴里听到过,50多年前的那场风暴让好多渔民永远地留在了长江口外这个着名的渔场上,爷爷也在其中,奶奶得知噩耗时刚好临盆生父亲。

两年后,守了一辈子寡的奶奶去世了。临走前,奶奶摸着父亲那个空荡荡的袖管,流下了最后的泪:我去见你爹了,你可要把阿杰看好。

整理奶奶的遗物时,在她雕花的梳妆匣里层,我发现一小卷像手指般粗的泛黄的纸,展开来一看,好像是一张自绘的地图,上面的笔画粗细不同,颜色不一,应该是分好多次画成的。我看来看去,没看出什么来,便把它拿给父亲看。

父亲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随即用哆嗦的手把纸片重新卷起,跪在奶奶的遗像前,把它点燃了。

“娘,儿子不孝,这图我没有一次画的是真的。你要让我远远地绕开吕泗洋,我就把每一次出海的路线都画给你看,让你安心。可是这船上哪里,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再说海那么大,船一开就是几天几夜,这儿张网那里收网,这路线哪能说得清呢……”

我在泪光中,不由地望向墙上那张世界地图。其实,早在我买地图前,弟弟阿杰就已通过电子邮件告诉我,他的船改了航线,海上航行的日子是过去的两三倍。

那夜细雨无眠

文/史雪坤

农历的九月初九是我们邻村一个很古老的庙会。

这个时间,也是红彤彤的柿子上市的季节。俗语说:“七打核桃八打梨,九月柿子红了皮。”我们这些八九岁的孩子都疯了似的急着往庙会里赶,目的就是想吃上这甜甜的柿子。

在三十多年前的那个时节,你就是争先着去赶庙会,家里也不会拿给你多少钱,给你个毛二八分的都算不错了,毕竟家里的“钱库”也不太充裕。

那年庙会,我没有给家里要钱买吃的,我最大的期望是能给我买件新秋衣。我的要求一出,父母一笑,欣然允诺,说:“在你姑姑家居住的奶奶想你了,正好穿上新秋衣可以去看她老人家了。”

我买了一件浅红色的秋衣,颜色很妖艳,父母看后笑着说:“跟个假姑娘似的。”我听后脸一下红了,红成了柿子皮。

姑姑家离我们家有十几里地的路程,我是独自骑自行车去的。

一进门,姑姑没说话,奶奶倒开口乐了:“这一头长长的头发,再配上这红艳艳的秋衣,小伙子一下变姑娘了。”奶奶说得没错,我平时经常留着长长的头发,不是我最爱,关健是我这头型没长好,就像坷垃缝儿里生长的地瓜,有些歪偏了。我羞得脸火辣辣地烫,一旁的姑姑只是抿嘴笑了笑,然后,把我叫到屋里递给我一个红红的大柿子。未等张口,浓浓的甜味便一下钻入了我的鼻孔,随后渗入了我的心肺。那次,我一连吃了五个柿子,奶奶见我还想吃,便阻拦说:“孩子家,别那么贪吃,吃多了会伤胃的。”到吃晚饭时,胃里不舒服,我不想吃饭了,奶奶说:“这都怪你一下吃的柿子太多,以后遇到爱吃的东西别太贪就好了。”天有些冷,我早早地拱进了被窝,奶奶便给我倒了一碗热水,然后从她那裤兜子里掏出一块儿半拉烧饼大小焙干了的猪肝儿,笑着递给我说:“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都在我兜子里放了好几天了,可香哩,吃了吧!”那块儿猪肝儿我没有吃完,吃到一半时便想起了家中常年被疾病缠身的母亲,我把那一半儿背着奶奶偷偷藏了起来。记得清楚,回家后我把剩下的那块儿猪肝儿拿给了母亲吃,可母亲说什么也不吃,她说吃了会对她的病不好,其实我懂得,是母亲不舍得吃,最终还是打发给了我的胃。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奶奶已经起床了。我要起,奶奶便阻拦说:“外面冷,又有霾,在被窝里呆着吧!”我没听奶奶的话,从被窝里爬起来,发现姑姑家不大的院落已被雾霾填得满满的。好顽强的雾霾,遮盖着大地一整天还不肯离去,直到天擦黑时,有了风的扫荡后,才心有不甘地散去了。吃了晚饭,我又拱进了被窝。在那个年代,既没电脑又没电视,要是街上再没场电影,或是再不做作业什么的,那吃了饭只有拱进被窝睡觉等天明了。我刚拱进被窝,奶奶告诉我,天开始飘雨了。我问:“你睡不?”奶奶说:“你先睡吧!我还有事。”我咋就那么好睡,睡梦中有人把我叫醒了,是急促而猛烈地叫,是姑姑。昏暗的油灯下,姑姑的眼神充满了慌乱,声音夹着悲切与沙哑:“快起来、快起来,你奶奶出事了……”我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怎读懂出事是啥意思,我睁着惺忪睡眼问:“奶奶出啥事了?”姑姑答:“你奶奶没气了。”这回懂了,我边穿衣服边哭着说:“我睡前奶奶还好好的,咋说没气就没气了呢?”姑姑边帮我穿衣服边说:“你奶奶去厕所时不小心被雨水滑倒了,晕了过去……”

那夜,是姑姑找人用一块门板把奶奶抬回我家的。

那是个漆黑的深夜,细雨绵绵不断的深秋夜。我们一行人貌似长征路上的**战士急匆匆地赶往我家的路上。那时候的乡村没有柏油路,全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土路。

路上,一个汉子在前面提着防风的煤油灯,其他几个抬着我奶奶。在郊外的深夜,一个煤油灯的亮度跟一个萤火虫发出的光有啥两样?天又黑,又飘着雨,再加上水和泥调和的道路,几个抬我奶奶的汉子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就歇一歇停一停。

等把奶奶抬到我家时,天已经透亮了,可细雨依旧。

那几个抬奶奶的汉子不仅累坏了,全身都湿透了。不难懂得,他们身上不只是雨水还有冒出的汗水。可奶奶的身上连一点儿雨滴都没碰上,像置身于天外。原来奶奶身上盖着好几件雨衣。姑姑全身也湿透了,而我身上不但湿透了,还让泥巴裹得严严实实,简直成了活生生的泥塑。

那夜,细雨无眠,而奶奶,却与世长眠。

回忆空心面

文/肖琴

空心面又叫油面。空心面是以精白面粉加油盐精制而成,色白心空,细如银丝,入锅不浑汤,进口嫩而滑。提起空心面,就想起了亲爱的奶奶。奶奶在热气腾腾的空心面中加上一勺红红的辣椒油,铺上两个荷包蛋,撒上葱花,淋上一点香油,闻着就让人垂涎欲滴,吃上一碗美味无比的鸡蛋油面,总让人大汗淋漓,意犹未尽。走过了千山万水,也尝过许多美味佳肴,而奶奶做的空心面却一直在我的记忆里,从不曾忘怀。

奶奶是一位勤劳、善良的女性,那个年代,奶奶总是天没亮就起床干活,安排一家人的生活。早上,她先到河里挑水做饭洗衣服,然后喂鸡、喂猪。匆匆忙忙吃完稀饭后,就到田里劳作,赚工分,晚上还要在月亮地里打碎石头卖钱,赚四个孩子的学费,或者在煤油灯下缝衣服、做鞋。她把卖鸡蛋和卖菜的钱一分一分地攒起来,等到节日里赶集时,就到市场上买来几斤空心油面。

那时候买面也很不容易,还要碰机会,都是中驿和宋埠等地农户把做好的空心面用箩筐装上,半夜就起床赶路,走到麻城城区来卖,尤其以中驿的空心面最好。

奶奶每回总把买回的空心面,用纸包上几层,放在木柜子里装好,当宝贝一样。等到有客人来时,就拿出一籽面,煮上两三个鸡蛋,就成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油面,几斤空心面总要吃很长时间。

那时的日子很苦,每年只有过节或过年时才有机会吃上一碗空心面。奶奶生了四个孩子,坐月子的时候,也能吃上一、两次“空心油面”。奶奶说,每当这时,就感觉非常幸福。

小时候,如果我们想吃空心面,奶奶却从不吝啬。她总是煮上半锅,让我们几个孩子吃饱,而她自己却很少吃。看我们吃得高兴,奶奶脸上就露出慈祥而满意的笑容。后来,日子越过越好,我们都能隔三岔五吃上空心油面,可是奶奶已经离开了我们。记得她走的前两天,还让爸爸去买空心面,煮好后只吃了几口。奶奶一生都爱着空心油面,在一碗面里感受着艰难岁月中的丝丝缕缕的温情。

现在,生活越来越富裕,空心面因其工艺复杂,依然是“奇货”可居,供不应求。而我却与空心面结缘,开了一间卖麻城土特产的小店,中驿的空心面是我们的“拳头产品”。南来北往的宾客都非常喜欢麻城的空心面,向他们介绍麻城的土特产,宣传麻城地域文化,已成为我的习惯。愿家乡繁荣、富强,越来越美好!

爱无处不在

文/袁静怡

爱是人类最美的语言,最温暖人心的行动,爱无处不在……

那是星期六的一个下午,我上完培训班,和往常一样,买了一包“麦丽素”,高高兴兴地往家跑。

一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摁了几下门铃,怎么没人应声?刚想扯开嗓子喊妈妈,突然想起妈妈今天早上说的话:“静怡,你上完培训班后就直接坐公交车去奶奶家。”我猛地清醒过来,怎么办?我焦急起来:我用坐公交车的钱买了“麦丽素啊”!

这时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眼看着红红的太阳慢慢往下落,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后来竟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楼下一位老奶奶好奇地走上来,一看我在哭,忙问怎么了。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她,奶奶听了,一边安慰我,一边给我擦眼泪,亲切地说:“好了好了,不哭了!钱用完了奶奶再给!”我摇摇头,问:“您不怕我不把钱还回来吗?”老奶奶拍拍我的肩膀,风趣地逗我说:“如果你不把钱还回来,就把你绑架起来,让***妈交现金。”我“扑哧”一声破涕而笑。老奶奶看时间不早了,把钱给了我,临走时,还给了我两个苹果。

我坐在车上,手里握着那两个红红的苹果,心里也是暖暖的,甜甜的,爱无处不在啊!

百味“汉堡”

文/王俐缨

新年到,新年到,家家户户乐逍遥。新年像个大汉堡,色、香、味俱全:放烟花,庆春节;吃瓜果,看春晚;大红包,寄希望;欢天喜地过大年!

新年大汉堡的第一层,是劲爆“鸡米花”。除夕夜晚,我去弟弟家过年。弟弟拿出他的“稀世珍宝”,神秘地说:“我们来放这个,很好看的!”弟弟将“银色舞台喷泉”放在地上,我用打火机轻轻一点,“嘶嘶——”“哗——”银色的“流星”像喷泉一样从天空中泻下来,犹如织成了一场美丽的“流星雨”。那流星过后弥漫的香味,让我想起了最爱的劲爆鸡米花,我真诚地许下一个美好的愿望……接着我和弟弟又放了个“太空导弹”。我将长长的礼花握在手里,一会儿朝左发一炮,一会儿朝右发一炮,那可是弹无虚发啊!只见导弹们一飞冲天,有的飞过高高的电线,有的越过宽宽的房顶,有的甚至直冲云霄,煞是壮观!最后,我拿出了电光花,在漆黑的夜晚,小小的火花接连不断,犹如龙娃飞舞。透过这,我似乎看到了龙年所孕育的希望。

新年大汉堡的第二层,是香甜果仁饼。年夜饭后,我们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品着香甜的果仁点心,准时收看春晚。此刻的爸爸妈妈,终于可以放下一年的忙碌安心歇下,观看精彩的电视节目。此刻的爷爷奶奶,坐在我的两边,他俩虽然已经退休,可每天依然在默默地当好勤务兵,给我们做饭,接送我上学……此时的我感觉无比幸福,听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一起盘点兔年的点点滴滴,一起欢度除夕。今年的春晚似乎也更带劲了,那生动有趣的小品、悦耳动听的歌曲,惊险刺激的杂技……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沉浸在果仁饼的香甜氛围中,令人回味无穷。

新年大汉堡的第三层,是给力大红包。大年初一的早晨,我高高兴兴给爷爷奶奶拜年。一进门,我的小嘴就像抹了糖似的,甜津津地喊道:“爷爷、奶奶新年好!”奶奶开心地回应,同时塞给我一个鼓鼓的大红包。奶奶搂着我,亲切地说:“奶奶今年对宝贝孙女真是大优惠,我可把银行的工资都拿出来给你喽!”我把滚烫的红包揣在怀里,心里暖暖的,因为我知道,奶奶给我的不仅仅是红包,更承载了对我的期望。我下定决心:要给力龙年,天天向上!

新年百味“汉堡”,相信你一定会伴我信心百倍地走好新年的每一步!

记忆之中

文/韦力文

“甜甜的,凉凉的。在炎热的夏天里吃上一块是最舒服的。”

外婆的话语带着满满的怀念,仿佛她还是那个夏日的小姑娘。

首都的天气是出乎意料的炎热,对于在春城长大的我而言是一次新奇的感受,对于外婆却是满溢的回忆。

“小的时候……”

她的话总是以此开头,在“离开”二字戛然而止。

这个城市有我不知道的过去。

这个过去是外婆的童年。

外婆说,她最喜欢她优雅的奶奶。外婆说,她的奶奶最喜欢她。外婆说,奶奶总是带着她去市场,在炎热的夏日吃上甜凉的杏仁豆腐。

那是五十年前,我的外婆还是一个跟着奶奶的小姑娘的时候发生的故事。

外婆的话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怀念。

我无法理解的过去的怀念在外婆的话语里渐渐浓郁。

“已经找不到了吧。”

我这么说着。

但我真正想说的并不仅此而已。

就算滋味与过去毫无偏差,记忆中的也终究是最美味的吧。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过去多久。

记忆中的滋味都不会褪色,反而会在岁月的沉淀下更加清晰。

“小时候……”

或许再过去十年,二十年。我也会这样回忆着与外婆的往昔吧。

记忆中的甜味在慢慢渗透,直到漫溢出心头,直到舌尖尝到怀念的甜味。

直到物是人非。

直到人是物非。

新年感怀

文/易州米

又到了年终岁尾,在这辞旧迎新的喜庆时刻,我忽然想说一说新年是什么。

小时候,对我们家而言,新年似乎就是一个新的月份牌。月份牌挂在爷爷奶奶卧室的东墙上,那本薄薄的纸片,并不识字的奶奶每天都记得撕去一页。但最后一页是个例外,奶奶一定要我去撕,我也乐于干这件事儿,12月31日被登在板凳上的我利索地撕掉了,月份牌就只剩下后面的一片硬纸。奶奶随手把早就准备好的新月份牌交给我,由我挂在固定着那片硬纸的钉子上,新旧交替随即完成了。

上大学时,新年是一场盛大的狂欢。为了这场狂欢,我们几个班干部从十二月上旬就开始策划,一心想的就是怎么出新出彩,怎么在创意和内容上超过其他的班。当然,作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我们从来没忘记要处处体现文艺范儿。记得有一年新年前外国文学课刚刚讲了莎士比亚,于是我提议用一台别出心裁的话剧来迎接新年的到来,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那台话剧是由《哈姆雷特》《茶馆》和《日出》三剧改编而成,虽说算不上恶搞,但也是实足的穿越剧。全班三十几个同学人人都是演员,个个演得都很投入。台词中既有英语,又有京腔普通话,还不时冒出来几句上海方言,引得被我们请来作观众的诸位老师止不住地捧腹大笑。

大学毕业后,我留校在办公室做文字工作,新年对我而言就是一篇贺词。为了写好这篇贺词,我必须回头看,盘点学校一年的工作,回顾那些与师生们息息相关的大事小情,那些曾带给大家激情和感动的瞬间。同时,我还得展望未来,畅想新一年的机遇与挑战,种种困难和美好。写新年贺词虽然是我的工作,但我会带着感情做这件事,逝去的和即将到来的,都会令我注力笔端。除此之外,我还会为自己写一篇新年贺词,祝贺一年来的进步和成长,同时也罗列几件最典型的糗事,当然最后不会忘记给自己鼓一把劲儿。

现在,作为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教师,新的一年早已是列入工作计划的日子,读书、教书、写作,一切都会按部就班。不过,在辞旧迎新的日子里,我同样也是激动和忙碌的。比如现在,我正在一条条回复学生们的微信。对这群朝气蓬勃的大学生,我想在微信中回赠的实在太多了,除了衷心的祝福之外,我还附带了一张小小的书单,上面都是2015年我读过的最好的书。可以想象一些学生收到这张书单时的表情,但我不觉得这有煞节日的风景,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忘了读书,毕竟有书相伴的日子才是充实的。

忆奶奶

文/朱洌

记得从乡下刚到团风县城读书的时候,父母因为都要上班没有跟着过来陪读,只有我和奶奶在这个比原来生活的黄湖农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城市独自生活。开学前在出租屋里的第一晚,父母也没有陪我,只留下一张图书馆的借书卡和一串钥匙。就这样我和奶奶开始了在这陌生城市的全新生活。

奶奶不是城里人,是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让她感到自豪的便是生了一个跳出农门的儿子、有一个“聪明好学”的孙子——从小县城中学后来考到黄高来。她早已习惯劳作的双手在习惯简单的电器使用后也开始了忙碌,即便那种忙碌是那样的让我诟病——捡废品。她趁我上学的时候如同在土地上耕耘一样,在我们校园里和附近捡起那些被遗弃的瓶子、纸碗――渐渐的我也从同学的口述里听到这样一个人:驼着背,穿着一件洗的发白衬衫,在校园的垃圾桶里翻着可以卖废品的婆婆。初次听到同学们谈论时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奶奶,还笑着附和“好恶心啊!”。直到亲眼看见那种恶心,便想当然的认为是一种“羞耻”,并故意躲避!没错,我躲开了,没有再去看她,也许这便是当时我认为的最好的办法吧!

等到放学回家,我问她为什么要去做那种事,难道父母给的生活费不够吗?她只是笑,笑的满脸都是沟壑。我也没有再问,实在是讨厌这样无意义的询问,只得作罢。每天躲在教室里不去遇见她,这样也就免了尴尬。

后来交到了几个损友将我带进网吧,我就如同那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了。每天快速的“填”完作业,便找借口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一玩便是九、十点钟。但每次都能在转弯处,看到一束昏暗的灯光里投射的一个黑影,瘦瘦的或坐或站。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奶奶在大门口的廊灯下等我。但那时的我像一个做了坏事被人看见的孩子一样,心里并没有任何触动,反而是一种怒气,一种“为什么要在门口等我,我又不是不回”的荒谬愤怒。尽管后来我多次对奶奶说不用等我,她还是在我每次犯错之后像迎接“浪子”回家一样等我,无论是愈来愈冷的寒秋,还是年老身体的不适!我很讨厌这种固执至少当时是。

直到高二,父母已来到我身边,而奶奶也可以回家,自己也没了网瘾。

冬日的一天,几乎不来学校的妈妈,突然出现在教室外把我带回老家。我又一次与奶奶共处一室,只是这时的她已经不能用她那饱经沧桑的笑容迎接我,不会因孙子回来而在厨房忙碌,也不会对我说那时那么厌烦的“回来了”。有的是几乎难以听闻的呼吸和那萎缩得如婴儿般孱弱的身躯。呼唤,没有丝毫回应。回想过去自己的懵懂,唯有惭愧!

您如那一盏灯,照亮了我孤立黑暗的心!

您如那一抹影,默默支持我的前行!

但这些年都被年幼无知的我无视,那用来偷偷上网的钱不是您翻遍一个垃圾桶一个垃圾桶换来的吗?而我却报以白眼。那漆黑巷口的等待,在深秋的寒夜您难道不冷吗?而我只是不耐烦。所有的愧疚在那一刻都化做泪水,滴到您的被褥上。不知您有没有感受到?您那不懂事的孙子迟来的歉意!

又到冬日,期望奶奶在另一个世界里没有病痛,平安喜乐!

爱绿

文/夏梦园

绿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我喜欢独自一人漫步在绿丛中,享受自然带给我的那份惬意。

那天,我在满是绿意的公园里流连。走着走着,视野中模糊地看见有人正在栽种树苗。走近一看,居然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不在家颐养天年,却在公园里栽培、修剪树木,我困惑了,不由自主地小声问道:“老奶奶,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在这里辛苦地工作呢?”老奶奶转过身,微笑着对我说:“看我年纪大吧,可我心不老呀,我喜欢这片绿,它让我感到年轻!”说完,老奶奶继续埋首工作。她的双手轻握着树苗,就像在呵护着自己的孩子。草丛中的花儿随风舞动,似乎在表达对老奶奶的感谢,让人看了不禁有些感动。

老奶奶告诉我,刚种下的树苗是脆弱的,在栽培的时候需要格外小心,因为一不留神就可能伤了一株弱小的生命。不一会儿,老奶奶便麻利地完成了所有的栽培工作,她望了望刚种下的小树苗,露出满意的笑容。

老奶奶用她那粗糙而又勤劳的双手,染绿了整个公园,因为有了她,有了像她一样千千万万种绿的人,才让对绿情有独钟的我有了倾吐爱意的地方,他们才是真正爱绿的人。

我最喜欢的乡下

文/袁王瑜

一晃已经有2周没有去乡下奶奶家了,很是惦记奶奶做的美味佳肴和爷爷慈祥的面孔。乡下有只可爱的小狗叫胖胖,每次去,它总是一摇一摆地晃动着它那粗粗的尾巴来欢迎我们。乡下的院子很大,院后一条小河十分清澈。绕过小河,就是一条弯曲的乡间小道,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每次走在乡间小道上,我的心情总是那么舒畅、愉快。

星期六的下午,我们早早地来到了乡下,胖胖没有像往常一样来迎接我们,而是懒洋洋地躺在它那暖烘烘的窝里。房前一大片新翻过的田地里,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芬芳,放眼望去,黑黝黝的泥土上盖着一道道深黄、土黄、金黄、奶黄色的秸秆和野草,隐隐还冒出些嫩绿、深绿色的幼苗,真像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提着篮子、带上工具,跨过石板的小桥,小河依然清澈见底,几条小鱼在碧绿的水草中穿梭,河水潺潺,让人神往。再次来到迷人的乡间小道,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一丛丛、一簇簇整齐的幼苗,有油菜、青菜、萝卜、蚕豆……就像一个个健康成长的小娃娃。远处,有几棵高大的树木,叶子早已落光,只剩下粗粗的树干,树皮也是灰蒙蒙的,竟让我闻到了些许冬的气息。然而旁边的小竹林截然不同,青翠、挺拔、茂盛,冒出一串串嫩绿的新叶,真是无愧为“岁寒三友”。最后,我们提着沉重的篮子高兴地回家了,收获的心情真的很愉快。

到家一看,一大桌丰盛的晚餐早已备好,吃着可口的美味,爷爷也帮着一个劲地夸奶奶,奶奶一高兴,又拿出一大袋花生、地瓜让我们带回去。乡下的一切,都那么让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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