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记流年
----记忆深处那些事 静下心来,梳理一下思绪,写一篇关于流年记忆的文字,这个念头在心里不止一次的想起。腹稿都打了几篇,但最终都没有诉诸于笔尖。 我不是什么才女,也不是什么文人,我只是寻常人家的寻常妇人。每日也为生活而奔波忙碌,心中向往那种:琴棋书画诗酒花,而生活却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这么多年倚着对文字的那份热爱,也喜欢读读写写,然而,文化有限,水平有限,实在写不出那些那些唯美曼妙,让人欲罢不能锥心文字。对于文字,我不求名,不博利,所写都是心情文字,也许正是这份随缘的自在,才让我慵懒的个性,总是静不下心,提不起笔。说了这么多,似乎和流年一点儿也沾不上边,这就是我,一个随心说话的女子,如果你能看明白,请你留下来,如果看的晕乎,请你悄悄地离开,别带走一片云彩... 老爷爷、网兜、饼干 既然是流年,就从最早的记忆开始吧。 前两天去奶奶家,看到斑驳的墙壁挂着老爷爷的遗像,就随手用手机拍了图片,发表了说说,我的老爷爷,只在我模糊的记忆中。谁承想第二天碰见那个死党同学,说我一天天的闲的没事干,老是发说说,话说你老爷爷,一定不会想到,在离开人间三十多年以后、会被发在互联网上。说起了老爷爷,想起了从前..... 听父亲说,老爷爷是在80年年初离世的,应该是农历的除夕之夜,那时候我两周半不到,所以以后的日子,我说我记得老爷爷,父亲母亲都说不可能,他们都一致认为一个两岁多一点儿的孩子,不会记事情。但关于老爷爷的一件事情,它真真的存在我的记忆中。我记得:老爷爷生前住在三叔家的西厢房,进屋往南一点的窗户下,有一张床,老爷爷头朝北躺在床上,我去老爷爷的屋子,趴在床边叫着老爷爷,老爷爷睁开睡意昏沉的双眼,说了一句我一生都会记忆犹新的话:他老人家说,你姑姑来了,墙上网兜里还有三块饼干,你拿去吃了吧。在老爷爷床北边墙上钉着一颗钉子,钉子上挂着一个蓝色网兜,也许网兜里真的只有三块饼干吧,这个细节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时那个网兜挂的很高,两岁多一点儿的我根本够不着,在病榻上老爷爷也不能帮到我,我记得两岁的我,居然也说了句冠冕堂皇的话:我不吃了,老爷爷,你留着自己吃吧。这是关于老爷爷仅存的记忆。如今想来,那时应该是老爷爷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家里除了两个月大的四妹,我应该是全家最宠着的孩子。那个年代,对于我来说,饼干算是奢侈品,又或许当时正是因为没有吃到那挂在墙上网兜里的三块饼干,所以这件事儿才会扎根在我的记忆中...... 父亲是家中的长子,每年的清明寒食父亲母亲都会上坟去给老爷爷烧纸钱,父亲说他小时候,老爷爷会带着他去十几里开外的铁路旁看火车,当然都是徒步去的。父亲说他饿了,老爷爷会花一毛钱,给他买个大烧饼,看着他吃,老爷爷会在一边乐。母亲说,老爷爷那时候常常帮她带大姐。母亲还说,老爷爷带大姐在街里玩,有上学的孩子看见大姐,会爱怜的抚摸一下大姐红扑扑的小脸蛋,还说大姐的小脸像红苹果.... 听父母亲说话,能听出他们对老爷爷有着很深的感情,就像我对我爷爷奶奶,就像我和老公对婆家已故十年的奶奶... 图片图片一个人一段回忆,一个老人暖几颗心?为什么在写文字的时候总是不自主的流下眼泪? 文字、兰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