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奶奶的诗(精选12篇) 老油灯 文/郭贵成 用旧墨水瓶 和奶奶搓细的眼光 点亮昏黄的长夜 奶奶转动的纺车 把夜晚搅得失眠 拽出丝丝缕缕白白亮亮的希望 在灯影里圆了几多心事 奶奶的一个又一个故事 掖入我们暖暖的被角 香甜到黎明的曙光里 煤油都需要供应的年月里 奶奶总是用细长的心思 拨亮老油灯的火花 让我和姐姐们 能在慈祥的灯光下朗朗读书 一只陶罐 文/狗尾巴草 老家修房子时,从地基里 意外捡到一只黑色的陶罐 老辈人说这儿原来有座庙 绛紫色的琉璃瓦,香火旺盛 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口小,肚大,釉色均匀 口径处有穿绳子的耳环 胎身上的裂纹,仿佛时间的伤口 饱含了太多的雨水和黑暗 我甚至猜想,当年一定有一位妈妈 牵着梳着花辫的女儿在庙里上香 抑或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手里提着 心急,遗失在这里,路上会不会口渴 甚至我更愿意猜想,失落的眼神 现在,她们也许成为奶奶的奶奶 或者化作一撮小土坟,不为人知 而作为农牧民族的后裔,我们 无意中揭开了他们的秘密,伤疤 他们会不会抱怨,我们的打扰 在那个已经拆毁的红砖青瓦的房子里 文/汪侵晓 在那个已经拆毁的红砖青瓦的房子里 我和奶奶围着火坑坐 我们在树木的灰烬里挖出一个洞 我们把红薯放进去,奶奶说, 这个是鸡蛋黄红薯。 我们看着还贴着双喜的玻璃窗外的漫天白雪 数着还有几天过大年 等那个黄色的红薯烤熟了, 我吃着灰色的皮里金黄色的甜蜜 奶奶便打盹了。 我知道这坑里的火永远不会熄 便跑到门外的冰天雪地里哈气 成霜,觉得自己是个仙人,能吹出仙气 我知道这天上掉下来柳絮永远不会停 便跑到门里 门里没有寒冬,只有腊月 没有仙气,却有甜蜜 奶奶正在引坑里的火做饭 我们正生活在那个已经拆毁的 红砖青瓦的房子里 想回家 文/黄杨漠北 春雷惊着檐下鸟儿 我下床关闭门窗 仿佛我的心也长出了翅膀 随鸟儿一起飞到天上 直愣愣站在原地 雨点似梨花般飘进窗 惊吓的鸟儿她会去哪里 或许她有家可回 会不会在这场雨中飞往天堂呢 突然 我也想飞回家 回家吃健康的菜 睡干净柔软的床 盖着奶奶缝制的被褥 听爷爷唠些家常 想伏在奶奶的怀中大哭一场 又想去另一个远方 去看看我的爱人和孩子 看看她们过得怎样 我会紧紧拥抱她们 轻轻亲吻她们 告诉她们我的思念和我对她们的爱 雨停了 鸟儿不知去向 而我一直在檐下 看月亮 文/蓝翎 小时候 听奶奶讲月亮的故事 总是说起 月宫里有美丽的嫦娥 还有痴情的吴刚 在传说里产生美丽的相思
长大后 每到中秋总是端起酒杯 想起奶奶 仰望月亮里桂树花香 那里的仙子 是否也会听奶奶讲故事
我对着月亮边喝酒 边吟唱 对影成三人,床前 明月光 醉酒的李白被时光吹过 如梦幻般充满遐想
奶奶,如今你在天上 看儿时的月亮 和今晚的月亮哪个圆 我把诗挂在月亮上 用十五的灯笼照亮你的慈祥 听奶奶讲故事 文/千千踏 鬼子来的时候 这是奶奶惯用的开头
城里被杀了八百多 整条街没个活人
猪啊、牛啊都被宰着吃了 鸡狗都不放过
藏到地窨子里的 也给毒死了
二十多个年轻媳妇 让鬼子逼得跳了井
咱村的张老汉被抓去修炮楼 末了,也让鬼子给挑了
后来来了八路军 鬼子就没有安生过
三天两头的扫荡 死人
村南的路沟里 埋过十八个八路
到了民国三十二年 饥荒,逃难,人吃人
都是天杀的鬼子闹得啊 这是奶奶的总结
前几年有人拉土 挖出了骨骸
县里修了坟,立了碑 栽了十八棵柏树
印证了奶奶讲的故事 每一句都是一段血泪史 小孙子的大树 文/邯郸常跃进 站在八楼的阳台上 望着一街两行的法桐 小孙子说 这些树长得太低了 奶奶问 那你要这些树长多高啊 孙子说 我要它们长得比天还高 奶奶吃了一惊 长那么高干什么 孙子瞪大眼睛,说 我要上到树上采一朵白云 心声 文/小不点儿 2011,金猴贺岁。 当你呱呱坠地,降生人间,便迎来了家庭的又一轮朝阳。 天赐魂灵,频添了家庭的又一缕生机。 稚嫩的四肢在床上翻腾摸爬,预示着你人生的旅途即将起步。 呀呀学语,把爷爷上班122的公交车说成了22。 整夜的哭闹 奶奶心疼只能抱着你等到 拂晓。
爱看《光头强》是你童年的天性。 学着光头强的样子爬在地上打枪射击。照着光头强的姿态用一根木棒当话桶,蹬上家里的低柜之上,唱起了你自己童年的天籁。用你吃完奶粉的空桶在家里敲起了架子鼓,那是你童年快乐的第一声“摇滚”。 三岁入园你成了班子的顶头大个。 不想去幼儿园的你缠着奶奶要回奶奶家。 父亲无奈只好把你扛在肩头送去入园。 四年学琴,父母节食缩衣为你铺路。时间,精力为你搭桥。 五岁那年,你染病住院,弟弟降临,无法顾及,你整天喊着妈妈怎么不来。住院期间,你把你爱吃的“抄手”误听成了“朝鲜”,爷爷只能每天早上端着保温桶满街去给你买“朝鲜”。 六岁入学由于家庭督促和你自己的努力, 成了班级的优等生。数学吕老师是启蒙的良师。语文赵老师是你文字的开始。科学李老师是你科学的启蒙。 看着你一路走来,顶着晨曦,送走晚霞,在获取知识的道路上前行。
2016,玉兔祥和,胞弟降临,与你作伴,你的人生路上又邂逅了一名骨肉弟弟。弟弟的长大,逐渐的与你“发生战争”。几分钟前还是友好融洽,霎时,唇枪舌战,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弟弟在你面前毫不示弱,“激战”片刻,又是一片祥和。真是“不打不兄弟”。 十年来你长到十岁。爷爷奶奶却老了十年。十年来,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父亲在你们这么大时,家里是安静的,从来没有像你们这样,有时会发生“战争”。现在看来,它真是一种缺憾。老天真是长眼,我们这一代人那时享受不到的“战争”场面,今天被你们兄弟俩实现了并做为圣礼送给了我们。也益寿延年了。
现在,你的同胞兄弟又将踏上求知的大船去知识的汪洋里搏击 在人生的旅途中不求你们大福大贵显赫腾达 只求你们兄弟俩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茁壮成长、携手共进!
2021/7/1 奶奶 文/叶枫林诗居 奶奶一直都是这个世界一个很温暖的名词。 对于纯山村的守望者。 围布和袖笼、两丝白发和三生米饭,野菜喂养皮肤,炭火燃亮皱纹. 捣衣声中拉扯大属于自己的时光。 可我的奶奶长啥样,姓什么叫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在父亲不多的描述里,奶奶的眼睛从1937年开始一直望到1950年春天. 十八岁被抓了壮丁的儿子(我的父亲)在安徽落了脚。 或许有一丝期盼对于奔跑的时间而言,算是一种安慰。 奶奶等过,父亲等过,等到山花开了却杳无音讯。 关于奶妈也只是个传说。 低矮和贫穷,可能让她练就把期盼放低,放沉的本领。 因为我也无法探究一节历史的回旋,一些痛还是不去触及的好。 我的月亮-慕容蓝莹 文/慕容蓝莹 我的月亮 总是挂在天宫的窗上 记得儿时奶奶疼我时常说 我孙女要是要星星啊 我决不给她月亮 我就噘着小嘴说 奶奶我不要星星 我就要月亮 奶奶一点都不慌张 好 等天黑了奶奶就给你 我就坐在奶奶门前的树下 等啊等啊 当一轮新月爬到树高 奶奶捧着一瓢水 一双小脚踩出的声音里 传来她笑眯眯的话语 丫头 看看你的月亮 可水瓢里没有月亮啊 奶奶抬起头看看天上月亮 捧着水瓢转了转身子 丫头 在这儿呢! 顺着奶奶眼神的方向 我找见了我的月亮 那是我见到的最美的月亮 我曾捧她 在我童年的手上 从那以后 那弯弯的新月 如奶奶微笑嘴角 一直伴我在每一个 想念老家的晚上 如今我也到了做奶奶的年龄 更是怀念老家那一轮 奶奶给我的月亮 我的月亮啊 今夜我捧一轮满月在手上 竟不觉间流下热泪两行 我的月亮啊 你是否还记得你曾经的过往 记不记得有个小姑娘 用奶奶的水瓢 把你捧在心上 我的月亮啊 今夜我捧一轮满月在手上 恍若捧着童年和故乡 走着走着鞋子丢了 文/叶枫林 不知道爷爷长的是啥模样。 但我能准确推猜到,爷爷穿过的草鞋压住风寒又压住大雪,让奶奶看的泪水直流。 爷爷在伐木的咣当声中一定没等到春天。他丢失的草鞋成了秘密。 当父亲再次把脚趾露出外面的时候,奶奶坐不住了。 她用碎布缠绕成绑带,好歹让父亲度过看似暖和的春天。 父亲的脚板宽大,所以走了出来。他一路风霜从浙江走到安徽。 缝衣补月,浆洗落满尘埃的发瓣,最终丢掉了一双老布鞋。 而我还好,没有过多的奔跑,却穿过无数双鞋子。 棉鞋、解放鞋、胶鞋、皮鞋、运动鞋..... 足底冷暖相依,道不尽流年更替;足下山高路远,也只能走一程歇一程。 流水覆盖鸟鸣,鸟鸣覆盖流水。 窗外雨滴落,不分春夏秋冬。 在山川的眼皮下,繁华从不是一辈子永恒的事件。 守住清贫和一份热烈的怀念。即使鞋子丢了,也不能丢掉自己。 秋风中的奶奶 文/陈平军 现在要说的是,四十年前,站在老家低矮的土墙屋檐下的奶奶,牵动着秋风呼啸着我的记忆的奶奶,一只竹竿摇弋着脆生生的秋风,搅动着左右摇摆不定的大脚裤管。你听,噼里啪啦,深入农事节气里绽放的声响,一直盛开在老家屋檐下那个将碎未碎的燕窝里,掷地有声,敲得我心生疼。 秋风在山那边的钟声里一沉再沉,沉入秋天的底部,你看,那朴素的心思循序渐进的含蓄在秋天深处,盛开在雪花的表面,然后渐渐消融,消失在老家深处,你走了么?可你一直都在,什么都没有带走,什么都没有留下,却一如既往地坐在我的心坎上,任由哪些咬过我的玉米的叶子把我继续灼伤。 这伤一直在老家的风口上蔓延,无奈的表情耷拉着脑袋,日渐葱郁,日渐枯萎,在秋风中惨淡地发出干瘪的秕谷般的呻吟,随炊烟摇晃。 被夕阳拉得老长的,我逃学的影子面对奶奶高高扬起的响篙的忏悔的表情,就像手无寸铁的老家,在突如其来的秋风面前手足无措。 而面对岁月青黄,这表情各异的目光,哪一个更为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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