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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凡 2、我以为根本问题是在 3、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 4、秘是中国非常普遍的东西,连 5、批评必须坏处说坏,好处说好,才于 6、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 7、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全集二十卷本第三卷 8、当开首改革文章的时候,有几个不三不四的 9、危险令人紧张,紧张令人觉到自己生命的力。 10、新月书店我怕不大开得好,内容太薄弱了。虽然 11、无破坏即无新建设,大致是的;但有破坏却未必即有新建设。 12、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所以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 13、盖天下的事,往往决计问罪在先,而搜集罪状(普通是十条)在后也。 14、小有胜利,便陶醉在凯歌中,肌肉松懈,忘却进击了’于是敌人便又乘隙而起。 15、发思古之幽情,往往为了现在。——《又是莎士比亚》,《花边文学》,《全集5》 16、我们不会用阴谋,只能傻干……——《致孟十还/1935年10月12日》,《全集13》 17、……上海人惯于用商人眼光看人。——《致廖立峨/1927年10月2旧》,《全集11》 18、中国人里,杭州人是比较的文弱的人。——《谣言世家》,《南腔北调集》,《全集4》 19、子弹从背后来,真足令人悲愤,……——《致曹靖华/1935年1月15日》,《全集13》 20、我就是这样,并不想以骑墙或阴柔来买人尊敬。——《并非闲话》,《华盖集》,《全集3》 21、凡是倒掉的,决不是因为骂,却只为揭穿了假面。揭穿假面,就是指出了实际来,这不能混谓之骂。 22、最要紧的是改革国民性,否则,无论是专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虽换,货色照旧,全不行的。 23、郭君要说些什么罢?这位先生是尽力保卫自己光荣的旧旗的豪杰。-《致增田涉/1935年2月6日),《全集13》 24、批评家的职务不但是剪除恶草,还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并非闲话》,《华盖集》,《全集3》 25、活着而想称烈士,究竟是不容易的。《而已集·略谈香港》(一九二七年七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6、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一级一级的制驭着,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了。 27、一下子就是一年,中国人做事,什么都慢,即使活到一百岁,也做不威多少事。——《致曹靖华/1936年9月7日》,《全集13》 28、我们中国人对于不是自己的东西,或者将不为自己所有的东西,总要破坏了才快活的。一一《记谈话》,《华盖集续编》,《全集3》 29、太史之类,不过傀儡,其实是不在话下的。……我以为该太史在中国无1可为。——《致章廷谦/1927年12月9日》,《全集11》 30、将来是现在的将来,于现在有意义,才于将来有意义。《南腔北调集·论第三种人》(一九三二年十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1、左翼文艺有革命的读者大众支持,将来正属于这一面。《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32、我们中国人总喜欢说自己爱和平,但其实,是爱斗争的,爱看别的东西斗争,也爱看自己们斗争。_《观斗》,《伪自由书》,《全集5》 33、我就唱我的反抗之歌。而且真的,我唱了我的反抗之歌了!《热风·为俄国歌剧团》(一九二二年四月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34、关怀青年,鼓舞他们战斗青年应当有朝气,敢作为,….《坟·寡妇主义》(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35、达夫那一篇文,的确写得好;他的态度,比忽然自称第四阶级文学家‘的好得多了。——《致章廷谦/1928年3月14日》,《全集11》 36、生在现今的时代,捧着古书是完全没有用处的了。《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7、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 38、非写实决不能成为所谓讽刺;非写实的讽刺,即使能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过是造谣和诬蔑而已。一(论讽刺》,《且介亭杂文二集》,《全集6》 39、……我觉得以文字结怨于小人,是不值得的。至于我,其实乃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致扬霁云/1934年12月23日》,《全集12》 40、老百姓虽然不读诗书,不明史法,不解在瑜中求瑕,屎里觅道,但能从大概上看,明黑白,辨是非,往往有决非清高通达的士大夫所可几及之处的。 41、中国人是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缺点只在有些人安于自欺,由此并想欺人’。譬如病人,患着浮肿,而讳疾忌医,但愿别人胡涂,误认他为肥胖。 42、文学的修养,决不能使人变成木石,所以文人还是人,既然还是人,他心里就仍然有是非,有爱憎;但又因为是文人,他的是非就愈分明,爱憎也愈热烈。 43、无论何国何人,大都承认爱己是一件应当的事。这便是保存生命的要义,也就是继续生命的根基。——《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坟》,《全集1》 44、做文章做到不通的境地也就不容易,我们对于中国古今文学家,敢保证谁决没有一句不通的文章呢?有些人自以为通,那是因为他连通不通都不了然的缘故。 45、小心谨慎的人,偶然遇见仁人君子或雅人学者时,倘不会帮闲凑趣,就须远远避开,愈远愈妙。假如不然,即不免要碰着和他们口头大不相同的脸孔和手段。 46、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这艺术的可贵,是在于两面光,或谓之中庸——男人看见扮女人’,女人看见男人扮。 47、我们所需要的,就只得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二心集,我们唼批评家》(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48、现在(反动统治时期——编者)法律任意出入,虽文学史,亦难免不触犯反革命第×条也。《书信》(一九三一年六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49、诺贝尔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何限,他们得不到。你看我译的那本《小约翰》,我那里做得出来,然而这 50、我有时决不想在言论界求得胜利,因为我的言论有时是枭鸣,报告着大不吉利事,我的言中,是大家会有不幸的。——《序言》,《且介亭杂文二集》,《全集6》 51、俄皇的皮鞭和绞架,拷问和西伯利亚,是不能造出对于怨敌也极仁爱的人民的。《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52、绅士将一点骗人的自以为所谓恩惠,颁给下等人,而下等人不大感谢时,则斥之日不识抬举!《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3、—般以自己为中心的人们,却决不肯以民众为主体,而专图自己的便利,……{《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54、这些(以前的)人身攻击的文字中,有卢冀野作,有郭沫若的化名之作,先生一定又大吃一惊了罢,但是,人们是往往这样的。——《致杨霁云/1934年5月15日》,《全集12》 55、称为神的和称为魔的战斗了,并非争夺天国,而在要得到地狱的统治权。所以无论谁胜,地狱至今也还是照样的地狱。《集外集·杂语》(一九二五年)。《鲁迅全集》第七卷 56、那些文士诗翁,自称什么钓徒樵子的,倒大抵是悠游自得的封翁或公子,何尝捏过钓竿或斧头柄。《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7、多数的力量是伟大,要紧的,有志于改革者倘不深知民众的心,设法利导,改进,则无论怎样的高文宏议,浪漫古典,都和他们无干,仅止于几个人在书房中互相叹赏,得些自己满足。 58、要启蒙,即必须能懂。懂的标准,当然不能俯就低能儿或白痴,但应该着眼于一般的大众,……《且介亭杂文·连环图画琐谈》(一九三四年五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9、中国国民性的堕落,我觉得并不是因为顾家,他们也未尝为家设想。最大的病根,是眼光不远,加以卑怯与贪婪,但这是历久养成的,一时不容易去掉。——《两地书.-。》,《全集11》 60、文人不免无文,武人也一样不武。说是枕戈待旦的,到夜还没有动身,说是誓死抵抗的,看见一百多个敌兵就逃走了。《伪自由书·文人无文》(一九三三年三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1、使所读的书活起来读死书会变成书呆子,甚至于成为书厨,……读死书是害己,一开口就害人,但不读书也并不见得好。《花边文学·读几本书》(一九三四年五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2、我也曾有如现在的青年一样,向已死和未死的导师们问过应走的路。他们都说:不可向东,或西,或南,或北。但不说应该向东,或西,或南,或北。我终于发见他们心底里的蕴蓄了.不过是一个不走而已。 63、教书一久,即与一般社会睽离,无论怎样热心,做起事来总要失败。假如一定要做,就得存学者的良心,有市侩的手段,但这类人才,怕教员中间是未必会有的。——《通讯》,《华盖集》,《全集3》 64、平民总未必会舍命改革以后,倒给上等人安排鱼翅席,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上等人从来就没有给他们安排过杂合面。《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65、儒士和方士,是中国特产的名物。方士的最高理想是仙道,儒士的便是王道。但可惜的是这两件在中国终于都没有。据长久的历史上的事实所证明,则倘说先前曾有真的王道者,是妄言,说现在还有者,是新药。 66、大破封建资产阶级的反动文艺现在有自以为大有见识的人,在说为人类的艺术。然而这样的艺术,现在的社会里,是断断没有的。《二心集·一八艺社习作展览会小引》(一九三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 67、如果貌似讽刺的作品,而毫无善意,也毫无热情,只使读者觉得一切世事,一无足取,也一无可为,那就并非讽刺了,这便是所谓冷嘲。《且介亭杂文二集·什么是讽刺?》(一九三五年五月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8、长者须是指导者协商者,却不该是命令者。不但不该责幼者供奉自己;而且还须用全副精神,专为他们自己,养成他们有耐劳作的体力,纯洁高尚的道德,广博自由能容纳新潮流的精神,也就是能在世界新潮流中游泳,不被淹没的力量。 69、我是主张青年也可以看看帝国主义者的作品的,这就是古语的所谓知己知彼。青年为了要看虎狼,赤手空拳的跑进深山里去固然是呆子,但因为虎狼可怕,连用铁栅围起来了的动物园里也不敢去,却也不能不说是一位可笑的愚人。《准风月谈· 70、由我想来,一做过编辑,交际是一定多起来的,而无聊的人,也就乘虚而入,此后可以仍旧只与几个老朋友往还,而有些不可靠的新交,你断绝往来,以省无谓的口舌,也可以节省时间,自己看书。——《致徐懋庸/1934年9月20日》,《全集12》 71、……青年向来有一恶习,即厌恶科学,便作文学家,不能作文,便作美术家,留长头发,放大领结,事情便算了结。较好者则好大喜功,喜看未来派立方派作品,而不肯作正正经经的画,刻苦用功。——《致姚克/1934年4月12日》.《全集12》 72、我又不能做四平八稳,今天天气,哈哈哈到一万多字的文章,而且真也和群官的意见不能相同,那时想来就必要发生纠葛。我是不善于照他们的意见,改正文章,或另作一篇的,……《书信》(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3、我有时也能辣手评文,也尝煽动青年冒险,但有相识的人,我就不能评他的文章,怕见他的冒险,明知道这是自相矛盾的,也就是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的死症,然而终于无法改良,奈何不得——姑且由他去罢。——《两地书·一二》,《全集11》 74、我们的乏的古人想了几千年,得到一个制驭别人的巧法:可压服的将他压服,否则将他抬高。而拾高也就是一种压服的手段,常常微微示意说,你应该这样,倘不,我要将你摔下来了。《华盖集·我的籍和系》(一九二五年六月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5、我并不觉得我名,即使有之,也毫不想因此而作文更加郑重,来维持已有的名,以及别人的信仰。……希图在若干人们中保存那由误解而来的信仰,倒是欺读者,而于我是苦痛的。《集外集·咬嚼之余》(一九二五年一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6、至于人物,则一者因为基本练习不够(如素描及人体解剖之类),因此往往不像真或不生动,二者还是为了和他们的生活离开,不明底细。……要救这缺点,我看一是要练习素描,二是要随时观察一切。《书信》(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7、要有这样的一种战士——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灭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野草·这样的战士》(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二卷 78、但我以为一切文艺固是宣传,而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这正如一切花皆有色(我将白也算作色),而凡颜色未必都是花一样。革命之所以于口号,标语,布告,电报,教科书……之外,要用文艺者,就因为它是文艺。——《文艺与革命》,《三闲集》,《全集4》 79、我做完之后,总要看两遍,自己觉得拗口的,就增删几个字,一定要它读得顺口,没有相宜的白话,宁可引古语,希望总有人会懂,只有自己懂得或连自己也不懂的生造出来的字句,是不大用的。《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0、革命虽然进行,但社会上旧人物还很多,决不能一时变成新人物,他们的脑中满藏着旧思想旧东西;环境渐变,影响到他们自身的一切,于是回想旧时的舒服,便对于旧社会眷念不已,恋恋不舍,……《而已集·革命时代的文学》(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1、之疆上是炸,炸,炸,腹地里也是炸,炸,炸。虽然一面是别人·指日本帝国主义——编者)炸,一面是自己(指反动派——编者)炸,炸手不同,而被炸则一(都是中国人民大众——编者)。《伪自由书·中国人的生命圈》(一九三三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2、我以为战线应该扩大。在前年和去年,文学上的战争是有的,但那范围实在太小,一切旧文学旧思想都不为新派的人所注意,反而弄成了在一角里新文学者和新文学者的斗争,旧派的人倒能够闲舒地在旁边观战。《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一九三。年三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3、扫荡新旧八股八股无论新旧,都在扫荡之列,……例如只会辱骂恐吓甚至于判决,而不肯具体地切实地运用科学所求得的公式,去解释每天的新的事实,新的现象,而只抄一通公式,往一切事实上乱凑,这也是一种八股。《伪自由书·透底(回祝秀侠信)》(一九三三年)。《鲁迅全集》第五卷 84、上海有电刑,一上,即遍身痛楚欲裂,遂昏去,少顷醒,则又受刑。……前年纪念爱迪生,许多人赞颂电报、电话之有利于人,却没有想到同是一电,而有人得到这样的大害,阔人用电气疗病,美容,而被压迫者却以此受苦,丧命也。《伪自由书·电的利弊》(一九三三年一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5、古训所教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法,教人不要动。不动,失错当然就较少了,但不活的岩石泥沙,失错不是更少么?我以为人类为向上,即发展起见,应该活动,活动而有若干失错,也不要紧。惟独半死半生的苟活,是全盘失正确的。因为他挂了生活的招牌,其实却引人到死路上去!——《北京通信》,《华盖集》,《全集3》 86、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华盖集续编·纪念刘和珍君》(一九二六年四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7、官修而加以钦定的正史也一样,不但本纪咧,列传咧,要摆史架子;里面也不敢说什么。据说,字里行间是也含着什么褒贬的,但谁有这么多的心眼儿来猜闷壶卢。……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88、古人所创的事业中,即含有后来的新兴阶级皆可以择取的遗产,……但自然也有破坏,这是为了未来的新的建设。新的建设的理想,是一切言动的南针,倘没有这而言破坏,便如未来派,不过是破坏的同路人,而言保存,则全然是旧社会的维持者。《集外集拾遗.(浮士德与城)后记》(一九三。年六月)。《鲁迅全集》第七卷 89、中国人有一种矛盾思想,即是:二要子孙生存,而自己也想活得很长久,永远不死;及至知道没法可想,非死不可了,却希望自己的尸身永远不瘸烂。但是,想一想罢,如果从有人类以来的人们都不死,地面上早已挤得密密的,现在的我们早已无地可容了;如果从有人类以来的人们的尸身都不烂,岂不是地面上的死尸早已堆得比鱼店里的鱼还 90、自己年纪大了,但也曾年轻过,所以明白青年的不顾前后,激烈的热情,也了解中年的怀着同情,却又不能不有所顾虑的苦心孤诣。现在的许多论客,多说我会发脾气,其实我觉得自己倒是从来没有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成友或成仇的人,我还不少几十年的老朋友,要点就在彼此略小节而取其大。——《致曹聚仁/1936年2月2旧》,《全集13》 91、文学与社会之关系,先是它敏感的描写社会,倘有力,便又一转而影响社会,使有变革。这正如芝麻油原从芝麻打出,取之浸芝麻,就使它更油一样。——《致徐懋庸/1933年12月20a》,《全集12》。自然,人类最好是彼此不隔膜,相关心。然而最平正的道路,却只有用文艺来沟通,……——《(呐喊)捷克译本序言》,《且介亭杂文末嫡》,《全集6》 92、帮闲,在忙的时候就是帮忙,倘若主子忙于行凶作恶,那自然也就是帮凶。但他的帮法,是在血案中而没有血迹,也没有血腥气的。譬如罢,有一件事,是要紧的,大家原也觉得更紧,他就以丑角身份而出现了,将这件事变为滑稽,或者特别张扬了不关紧要之点,将人们的注意拉开去,这就是所谓打浑。《准风月谈·帮闲法发隐》(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3、为盗要被官兵所打,捕盗也要被强盗所打,要十分安全的侠客,是觉得都不安当的,于是有流氓。和尚喝酒他来打,……为的是维持风化;乡下人不懂租界章程他来欺侮,为的是看不起无知;剪发女人他来嘲骂,社会改革者他来憎恶,为的是宝爱秩序。但后面是传统的靠山,对手又都非浩荡的强敌,他就在其间横行过去。《三闲集,流氓的变迁》(一九二九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94、统治者也知道走狗的文人不能抵挡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于是一面禁止书报,封闭书店,颁布恶出版法,通缉著作家,一面用最末的手段,将左翼作家逮捕,拘禁,秘密处以死刑,至今并未宣布。这一面固然在证明他们是在灭亡中的黑暗的动物,一面也在证实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阵营的力量,……《二心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95、我们曾经在文艺批评史上见过没有一定圈子的批评家吗?都有的,或者是美的圈,或者是真实的圈,或者是前进的圈。没有一定圈子的批评家,那才是怪汉子呢。办杂志可以号称没有一定的圈子,而其实这正是圈子,是便于遮眼的变戏法的手巾。……我们不能责备他有圈子,我们只能批评他这圈子对不对。《花边文学·批评家的批评家》(一九三四年一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6、读书人常常看轻别人,以为较新,较难的字句,自己能懂,大众却不能懂,所以为大众计,是必须彻底扫荡的;说话作文,越俗,就越好。这意见发展开来,他就要不自觉的成为新国粹派。……即使目不识丁的文盲,由我看来,其实也并不如读书人所推想的那么愚蠢。他们是要知识,要新的知识,要学习,能摄取的。当然,如果满口新语法,新名词,他们是什么也不懂;但逐渐的检必要的灌输进去,他们却会接受;那消化的力量,也许还赛过成见 97、国的一般的民众,尤其是所谓愚民,虽称孔子为圣人,却不觉得他是圣对于他,是恭谨的,却不亲密。但我想,能像中国的愚民那样,懂得孔子的,恐怕世界上是再也没有的了。不错,孔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的方法,但那都是为了治民众者,即权势者设想的方法,为民众本身的,却一点也没有。这就是礼不下庶人。成为权势者们的圣人,终于变了敲门砖,实在也叫不得冤枉。《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8、水村多水,对于水的知识多,能浮水的也多。倘若不会浮水,是轻易不下水去的。这一种能浮水的本领,俗语谓之识水性。这识水性,如果用了买办的白话文,加以较详的说明,则:一,是知道火能烧死人,水也能淹死人,但水的模样柔和,好像容易亲近,因而也容易上当;二,知道水虽能淹死人,却也能浮起人,现在就没法操纵它,专来利用它浮起人的这一面:三,便是学得操纵法,此法一熟,识水性的事就完全了。《花边文学·水性》(一九三四年七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9、年年想休息一下,而公事,私事,闲气之类,有增无减,不遑安息,不遑看书,弄得信也没工夫写。病总算是好了,但总是没气力,或者气力不够应付杂事;记性也坏起来。英雄们却不绝的来打击。近日这里在开作家协会,喊国防文学,我鉴于前车,没有加入,而英雄们即认此为破坏国家大计,甚至在**上宣布我的罪状。我其实也真的可以什么也不做了,不做倒无罪。然而中国究竟也不是他们的,我也要住住,所以近来已作二文反击,他们是空壳,大约不久就要销声匿迹的:这一流人,先前已经出了不少。——《致王冶秋/1936年5月4日》,《全集13》 100、当屠格纳夫,柴霍夫这些作家大为中国读书界所称颂的时候,高尔基是不很有人很注意的。……因为他是底层的代表者,是无产阶级的作家。对于他的作品,中国的旧的知识在阶级不能共鸣,正是当然的事。然而革命的导师(指列宁——编者)却在二十多年以前,已经知道他是新俄的伟大的艺术家,用了别一种兵器,向着同一的敌人,为了同一的目的而战斗的伙伴,他的武器——艺术的语言——是有极大的意义的。而这先见,现在已经由事实来确证了。《集外集拾遗·译本高尔基(一月九日)小引》(一九三三年五月二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101、他(指资产阶级反动文人梁实秋——编者)临末让步说,假如无产阶级革命家一定要把他的宣传文学唤做无产文学,那总算是一种新兴文学,总算是文学国土里的新收获,用不着高呼打倒资产的文学来争夺文学的领域,因为文学的领域太大了,新的东西总有它的位置的。但这好像中日亲善,同存共荣之说,(这是当时日本帝国主义为了侵略中国而提出的欺骗口号——编者)从羽毛未丰的无产者看来,是一种欺骗。愿意这样的无产文学者,现在恐怕实在也有的罢,不过这是梁先生所谓有出息的要爬上资产阶级去的无产者之流,他的作品是穷秀才未中状元时候的牢骚,从开手到爬上以及以后,都决不是无产文学。《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