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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沿美背后女人

随笔美文2021-01-28174举报/反馈

  (一)

  话说潘沿美为了升官发财,把农村的老婆抛弃后,再婚时,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四川打工妹邓芳。这位年轻貌美的邓芳,确实为潘沿美升官发财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她又接受潘沿美新的任务,为了老公潘沿美升任党组书记,从副厅升为正厅级干部,去找任职不满两年的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长张有才。

  这位张有才,五十多岁,长一副圆滑的面孔,留下一对狗官的眉毛,说话像流水一样,能说会道。他到广南省上任前,曾经在西部的丽都市担任市长。据悉,在丽都市任职期间,与103位女人在其办公室套间中传出绯闻,在丽都市机关干部中无人不知晓,干部中都在暗地里,称其为“色市长”。

  这位“色市长”调来广南省任职,不是平调,而是提升一级,证明了“色市长”的后台能力。“色市长”变成副省级的张部长角色,在广南省,尽管机关干部大多数都不了解这位“色市长”的底细,但是,在科以上干部中却是家喻户晓的事情了。

  这天早上,张部长一上班,就觉得头发烧,马上叫来陈秘书,通知司机送去省人民医院看病。

  经医生检查,张部长是熬夜火气盛发高烧。于是,刘院长抽调了医院中技术较为过硬的护士长邓芳,到医院高干病房,为张部长打吊针看护。

  三十多岁的邓芳,当她接到刘院长关于给张部长打吊针的通知时,心中一惊,脑子一转,马上就想到老公所交代的任务,对此,心里高兴极了。她心里想,这是一个梦寐以求的机会,天赐的好机遇,真是C部长去了,张部长又来了。关于张有才的绯闻,邓芳早就听老公潘沿美说过了。所以,她对这位张部长的人品十分了解。此次,她接到为他打针的任务,心里没有多少忧虑,反而高兴。这时,她急忙走回护士更衣室,打开自己的专柜,取出那条较为紧身的护士褂,顺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身上仅留下那副胸罩,穿着那紧身褂,拿出眉笔对着镜子在眉毛上画了画,再拿出口红对嘴唇涂了涂,然后,拿起打针的工具,屁股一走一扭,向高干病房走去。

  邓芳轻轻地推开高干病房门,正好与张部长的目光相遇。此刻,张部长一看到邓芳开门进来,仿佛像看到美丽的七仙女下凡一样,心中不禁产生起一种荡漾之感,以他自己多年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他对邓芳的印象是:这个女人身材丰满,说话矫情滴滴,那如水一样的眼珠一触,就令人产生起一种欲罢不能,相遇恨晚的感觉。

  “护士同志,你贵姓?”

  “我叫邓芳!请部长多关照!”

  “哈哈…现在是我需要你多关照啦!”

  张部长那油腔滑舌的“哈哈”一笑,使邓芳一下子从入室显得紧张的神情立即缓解过来。但是,她觉得这位部长不像是位发高烧的病人,讲话很有精神,尤其那一双圆圆的眼睛,老是左右转动,显得炯炯有神,配上那张略小而油滑的嘴,使人看上去是一位矫情镇物、穷奢极欲之人。

  (二)

  邓芳端着针水,走到张部长身边,面对面坐下来,她提起张部长的左手,低着头,正在全神贯注地打针。这时,张部长用右手握住邓芳的右手慢慢地说:“别紧张!护士同志!”说完,他看到邓芳没有摆脱握住的手,于是,他就更加着力握住不放松。

  大约十分钟,邓芳看到张部长没有放开自己的手,她就抬头一看,发现张部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胸前。这时,她赶紧低头朝自己的胸前看了看,原来,护士服中间掉落了一个钮子,衣钮中露出一个鸡蛋大的洞口,使人从外面可以窥视内面的胸脯,当邓芳一坐下来,衣服洞口一松,胸罩就显露出来。邓芳发觉后,她立即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假意地摆脱掉张部长的手,用手扭了扭衣服,掩盖住那露出的胸罩。然后,从床边站起来,心不在焉地看着吊针,从上到下,一滴一滴流滴的针水。

  “痛吗?”邓芳假装出关心的样子问。

  “痛!”张部长有意这样回答。

  邓芳听到张部长说痛,不知是圈套,马上弯着腰,用手抓住张部长打吊针的手,正准备检查时,突然,张部长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邓芳的手,悄声地说:“不是手痛,而是心疼!”

  邓芳听到张部长的心痛,立即放开了手,用试探的口气问:“心,怎么疼?”

  张有才明知自己心不痛,故意说:“是一阵一阵疼痛!”

  这时,邓芳起身走到张有才的右臂旁,伸出右手模了模张有才的胸口问:“是这里痛吗?”

  张有才看到邓芳摸着自己的胸口,便用右手抓住邓芳的右手,小声地对邓芳说:“不是心痛,而是疼爱你!”说着,他向站立在不远处书桌前的陈秘书使了使眼色。陈秘书会意后,立即走出病房,把门关上。

  张部长见陈秘书走出后,随即放开了邓芳的手,伸手去摸邓芳的胸前。

  邓芳看到张部长这种急不可待的举动,既不退步也不愤怒,以一种温顺的口气说:“现在,正在打针,让别人看到…后…”

  张有才看到邓芳这么一说,便放开声音说:“还有谁?不知道我是部长?”

  刚说到此,突然,“啪啪”,外面响起两声敲门声。接着,两位男医生和一位女护士开门进来,按照惯例查房。

  第二天上午九点,按照医生诊断,张有才还要到医院打吊针,对此,邓芳按照昨晚潘沿美的布置,带上400万元支票,准备张有才到医院打吊针时,趁机送给他。可是,今天,张有才却不到医院打针了,这使邓芳很为着急。原来,张有才考虑到,昨天,他首次去摸邓芳的胸脯时,按照女人的感情发展规律,她应该拒绝或者做出假意拨开手的姿态,但是,邓芳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做出暗示。于是,脑子一动,他便叫来陈秘书交代说:“鉴于今天工作较忙,请邓芳护士长到我办公室打吊针。”

  陈秘书叫来司机,然后,他坐上小车,马不停蹄地往省人民医院开去。

  陈秘书赶到了省人民医院,来到设在十三楼的护士办公室。一跨入办公室,他就看到邓芳护士长,这时,她正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焦急地在办公室来回走动。

  “邓护士长,对不起,来迟了!”陈秘书赶忙地说。

  “啊!真急死我了!张部长来了吗?”邓芳急急地问。

  “张部长今天工作较忙,来不了,麻烦邓护士长上门服务,到张部长办公室就诊。”陈秘书说。

  一听到上门服务,邓芳心里不禁一喜,正中下怀,这种上门服务,只有邓芳自己心里明白。按照医院规定,打吊针是不能上门服务的。可是,张有才是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长,官大压倒一切,不去也不行。不过,说句心里话,对于上门服务,邓芳是梦寐以求的。因为,一是自己早就想结识张部长,为老公潘沿美提升铺垫;二是愿与“色市长”上床,欢赏这位“色市长”功夫;三是解除失去C部长所带来的寂寞。想到这里时,她对陈秘书说:“陈秘书,你是否和院长打个招呼呢?”

  陈秘书听后便说:“没问题!”于是,马上用手机给刘院长打电话。

  “刘院长,我是张部长秘书,关于张部长打吊针问题,今天,张部长请邓护士长到办公室就诊。”陈秘书态度温和地给刘院长说。

  “好!好!好!我马上给邓护士长电话。”刘院长接到电话后,连续说三个“好”字。

  不到十秒钟,邓护士长就接到刘院长电话,于是,她立即提起就诊器具,坐上陈秘书的车,往省委一号大院开去。

  (三)

  话说省委大院,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说其不神秘也不神秘,没有岗哨,群众随便进出散步。说其神秘也神秘,改革开放后,这里就变成一个神秘之地,值班室门口、大院门口、大楼门口、楼层门口、秘书门口,层层布满荷枪实弹的武警岗哨,进入时,要闯五关斩六将,显得深不可测。围墙内外,三步为岗,四郊多垒,可以说,这里是人间中最为安全的地方。而张有才办公室,除省委书记外,则是安全中最为安全的。

  改革开放前,省委组织部长的办公室,除了一张简单的桌子、椅子以及一套用木料做成的硬沙发外,办公室也是二、三十平方大小。可是,如今,部长办公室已扩大到200多平方,不仅要配套双人卧房、卫生间、冲凉桑拿房外,还要设置VCD室、接待室、观花台等。这样,凡要进入张部长办公室的卧房,先要进陈秘书第一道门,接着,进入部长办公室第二道门,VCD室第三道门,最后,才到达卧房第四道门。所以,张部长在丽都市当市长时,与一百零三位女人上床,绝大多数都是在这神秘的卧房中进行的。

  九时三十分,轿车在省委一号大院二号楼门口停下来,打开车门后,邓芳跟着陈秘书的后面,往四楼走去。

  邓芳顺利地通过第一道门,刚进入第二道门时,这时,早已等待得心情焦急的张部长,当他看到邓芳进来时,马上从办公桌旁急站起来,然后,笑逐颜开地迎上去。

  “欢迎你来,邓芳同志!”张部长满面笑容地说。

  “应该的!”邓芳大方地回答。

  这时,张有才看着面前这位穿着白褂布衣的护士长,她的到来,确实使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于是,他转头用一种严肃的口气对站立在邓芳后面的陈秘书交代说:“今天上午,我要打针,谁都不见!有人来,就说我不在!”

  “好!好!我明白!请部长放心打针吧!”陈秘书边说边退出办公室,然后,顺手关上办公室的第二道门。

  陈秘书出去后,张部长领着邓芳打开第三道门,进入VCD接待室,再引邓芳来到第四道门,进入卧房。

  话说回来,对张部长办公室内的环境摆设,邓芳早就熟路轻辙。两年前,当C任部长的时候,她就是这里的常客。C死后,这里换了新主人,这里的摆设也随着主人换了,唯一卧房中那张龙凤床原放的位置不变,使得邓芳一跨入卧房,马上就感觉到这里是那样的亲近,那样的熟悉,心底深处就有一丝楚楚的暗流在涌动。

  她看到这里的摆设,心里就渐渐地产生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她曾经在这里愉快地度过无数的日日夜夜,为老公潘沿美从科级转为副厅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由于天堂上的组织部长成克杰紧急下通知,上调C某到天堂任情妇主管部长,从而过早地离去,不然的话,自己还是这里的挂号女主人呢!不过,时隔一年多后,今天,她又重新返回来,像是老天爷有意安排的一样,心里既伤感又快乐。

  “邓芳,快洗澡去!”张有才眉飞色舞地说。

  “好!听您的!”说着,邓芳故意给张部长撤了一个眼色。

  说完,邓芳放下手中的器械,就朝冲凉房走去。张部长也转身关上第四道门。

  张部长在卧房中来回走动着,像油锅里的油条,全身翻滚热烘烘的,按此刻的心情,他真想冲进冲凉房,一下子把邓芳**裸地抱出来,大干一场。但是,他想到自己是堂堂的省委组织部长,要具有君子风度,不要轻举妄动。邓芳是自己人生中104位女人呢!像邓芳这样的女人,只有君子风度,才有女人之福。

  十多分钟,犹如十多年之久,邓芳终于从冲凉房走了出来。此时,她一丝不挂,仅用一条浴巾包住身体,像一位美丽的仙女,刚从浴池迟迟走来。此刻,邓芳那丰满的雪白身躯,简直令张有才神魂颠倒,他急忙箭步走上去,抱住邓芳,把她放倒在龙凤床上,顺手拨开邓芳身上的浴巾。

  “不急嘛!”邓芳故意用手扣住胸前的浴巾,拉长声音说。

  “在我这里,你不必担心别人看见了。我告诉你,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张有才虚张声势地说。

  “你就是会说!”说着,邓芳放开了扣住胸前的双手,露出了那雪白的胸前。

  从不见过三、四十岁的女人,她那两座小山峰,仍耸壑凌霄。面对如此迷人的场面,张有才真的按耐不住了,于是,急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像一头凶猛的老虎扑向邓芳,压在她身上……

  (四)

  四川妹,真是名不虚传。三十分钟过去了,邓芳那套深不可测的床上功夫,确实使张有才流的满头大汗,心醉魂迷,流连忘返。

  床戏结束后,张有才并没有马上睡去,而是躺在邓芳的身边,回味着邓芳的丰韵。可以说,邓芳是他与104位女人中最有韵味的女人。在丽都市工作时,早就了解到广南省改革开放走在全国各省市的先头,是全国改革开放的排头兵,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名不虚传。

  打针打上床,这是邓芳早已预料到的事情了,对于干这种事,她是有思想准备的,所以,她并没有后悔,而是暗暗地庆幸自己,能有机会继续当这里的女人,睡在这张龙凤床上,而感到安慰、荣耀。

  这时,张部长看到邓芳醒了,他就把邓芳抱到自己的胸前,用一种少见的温和口气对邓芳说:“感谢你,给我这么好的享受。”

  “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机遇。”邓芳反过来说。

  “今后,你就是代号104,有机会,你就来照顾我。”张有才意在言外地说。

  “代号104,这是什么意思?”邓芳不明白地问。

  “今天,你已成为我的104位女朋友,今后,你要与我联系,都要用代号联系,这是内部规定的。”张有才拐弯抹角地说。

  “这……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邓芳有点怀疑地说。

  张有才调来广南后,遇上第一位情人邓芳,尽管年龄稍大一些,但是,她的风韵犹在,在情欲上更加丰富老练,更有韵味,是易得不易求的女人。所以,为了把邓芳控制在手心里,他放出一些关心的口气。

  “在医院工作顺利吗?”张有才关切地问。

  “顺利!”邓芳小声地说。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25的吗?”张有才进一步地问。

  邓芳看到张有才在进一步问,本来关于老公的事,不能在第一次上床就提出,免得人家联想,以此事来要挟人家的臭名。现在,既然他已经主动提出,于是,脑子一动,她就顺水推舟说出来。此刻,邓芳**裸地睡在张有才怀里说:“我本人没有什么事,就是我老公有件事,请部长帮忙一下!”

  “老公在哪里工作?”张有才接着问。

  “他在省乡村局任局长,但是,乡村局是二级局,他属副厅级干部!”邓芳直接回答。

  “叫什么名?”张有才紧接着问。

  “他叫潘沿美!”邓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啊!叫潘沿美,潘沿美!”张有才露出有些惊讶地说。

  “你认识吗?”邓芳看到张有才说话有异,就顺口反问。

  “知道,我知道!”张有才连声地回答。

  “他,今年58岁啦!”邓芳照直说。

  “为何你嫁给他这么大年龄?”张有才追问。

  “说起话长啦!”邓芳不想再回忆地说。

  “为何?说说不妨!”张有才紧追问。

  “当年,我仅十九岁,经人介绍,从四川老家来到广南一个山区县打工。在一次看电影时,认识了他。当时,他在县农办当科员。经他介绍,把我安排到县医院当护士。他就利用这一机会,说他没有男孩,要求我为他生一个孩子,尽管我不同意,最后,他强迫我上床。我考虑到漂流在外乡,无亲无靠,孤单寂寞,在他的多次强迫下,我终于与他上床了。一年后,有了孩子,他就与老婆离了婚,我们就结婚了。”邓芳不加思索地说出来。

  “原来如此!委屈了你二十年。”张有才装出感慨地说。

  听到张有才说自己委屈二十年,邓芳立即接上说:“没有,没有,我没有感到委屈,他让我去跳舞、唱歌、去旅游,心情很放松。”

  “好!既然如此,今后,你就多来陪我,好吗?”张有才把她抱得紧紧地说。

  “好!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天天来!”邓芳兴奋地说。

  “这么一个丰满漂亮的女人,我怎么不愿意呢?”说着,张有才又亲了她一下。

  “但是,你给我老公解决那件事后,她会同意我天天来的!”邓芳坦率地说。

  “你老公就这么宽量大方吗?”张有才奇怪地问。

  “是的!我老公心里装的是升官而不是我,只要能升官,他什么都可以舍得,老婆都可以卖。”邓芳兴奋说。

  “既然如此,叫我办什么事,请说!”张有才急得抱娘子归推促地说。

  “我老公今年58岁了,这个副厅干部当了几年,他想从副厅提到正厅,再干几年!”邓芳照直地说了。说着,她**起身从放在旁边的连衣裙中取出那张400万元支票,重回到床上交给张有才。然后,她接着说:“小意思,请笑纳!”

  张有才一手接过支票,一手搂着邓芳,然后,用手指弹着支票说:“这个事嘛,好办!目前,省农业厅党组书记正缺位,我给你补上就是了。”张有才看看手中的支票,又看看邓芳丰满的胸部,脸带笑容地答复了。

  邓芳完全没有料到,张有才那么快地答复自己,比C某时代办事更见效快。经这一接触,使她逐渐看到,张有才不是那种有权不懂用的人,而是一位相当会灵活运用自己所掌握的权力的人。这个人既贪色又贪钱,真是一个比一个强,后来者居上。色权交易,已渗透到每一个官员的灵魂,只要有机会,无官不懂得色权交易,也无官不懂得色权交易的升官捷径,这已变成官场的潜规则。这使她想起,在市场买菜时,人们常说的顺口溜:不跑不送,降职使用;光跑不送,原地使用;又跑又送,提拔使用;又上又送,必提使用。这些顺口溜,她慢慢地品味起来,的确是理论联系实际,自己属于“又上又送,必提使用”这一档次,自己一上床,送上400万元,老公升官问题就解决了。

  想到此,她又联想到老公潘沿美,为了升官,让自己的老婆与组织部长上床,不费吹灰之力,党组书记就唾手可得。这一计谋,确实比人略高一筹。想着想着,她的欲望又起,于是,她张开双手,抱住张有才,让其压倒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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