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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名言

鲁迅说的至理名言(精选100句)

名人名言2022-02-27123举报/反馈

1、另一个

2、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

3、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

4、当开首改革文章的时候,有几个不三不四的

5、无论是学文学的,学科学的,他应该先看一部

6、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创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

7、人说,讽刺和冷嘲只隔一张纸,我以为有趣和肉麻也一样。

8、卑怯的人,即使有万丈的愤火,除弱草以外,又能烧掉甚么呢?

9、《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

10、世味秋荼苦,人间直道穷。——《哀范君三章》,《集外集拾遗》,《全集7》

11、**应该停止,继续战斗应该是革命。鲁迅于一九二六三一八惨案后说的话,引自许广平《

12、郑君锋芒太露而昧于中国社会情形,蹉跌自所难免。-《致台静农/1932年6月5日),《全集12》

13、我憎恶那些拿了鞭子,专门鞭扑别人的人们。——《致徐懋庸/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14、文化的改革如长江大河的流行,无法遏止,假使能够遏止,那就成为死水,纵不干涸,也必腐败的。

15、青年思想简单,不知道环境之可怕,只要一时听得畅快,说得畅快,而实际上却是大大的得不偿失。

16、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集外集·无题》(一九三二年一月)。《鲁迅全集》第七卷

17、旧象愈摧破,人类便愈进步;……《热风,随感录四十六》(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18、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也以谣言被杀的。——《谣言世家》,《南腔北调集》,《全集4》

19、发思古之幽情,往往为了现在。《花边文学,又是莎士比亚》(一九三四年十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0、愈是无聊赖,没出息的脚色,愈想长寿,想不朽,愈喜欢多照自己的照相,愈要占据别人的心,愈善于摆臭架子。

21、青年又何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夕还多。但是,自然也有要前进的。

22、希望刻苦的批评家来做剜烂苹果的工作,这正如拾荒一样,是很辛苦的,但也必要,而且大家有益的。《准风月谈·

23、顽劣,钝滞,都足以使人没落,灭亡。《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4、它事极确,上月弟曾得确信,然何能为。这在文化上的损失,真是无可比喻。——《致曹靖华/1935年5月22日》,《全集13》

25、凡是为中国大众工作的,倘我力所及,我总希望(并非为了个人)能够略有帮助。——《致曹白/1936年8月2日》,《全集13》

26、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

27、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制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准风月谈·难得糊涂》(一九三三年一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8、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要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娜拉走后怎样》,《坟》,《全集1》

29、所谓名家,大抵徒有其名,实则空洞,其作品且不及无名小卒,……《书信》(一九三四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0、左翼文艺有革命的读者大众支持,将来正属于这一面。《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31、要做解放子女的父母,也应预备一种能力。便是自己虽然已经带着过去的色采,却不失独立的本领和精神,有广博的趣味,高尚的娱乐。

32、他们之所谓复古,是回到他们所记得的若干年前,并非虞夏商周。《而已集川、杂感》(一九二七年九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3、中国人要面子,是好的,可惜的是这面子是圆机活法,善于变化,于是就和不要脸混起来了。——《说面子》,《且介亭杂文》,《全集6》

34、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从只有荆棘的地方开辟出来的。《热风-随感录六十六生命的路》(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35、经验使我知道,我在受着武力征伐的时候,是同时一定要得到文力征伐的。《准风月谈·后记》(一九三四年十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6、批评家的职务不但是剪除恶草,还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7、要紧的是大众至少能够看。倘不然,即使造出一种大众语文来,也还是特殊阶级的独占工具。《书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8、不满是向上的车轮。能够载着不自满的人类,向人道前进。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种族,祸哉祸哉!

39、中国各处是壁,然而无形,像鬼打墙一般,使你随时能碰。能打这墙的,能碰而不感到痛苦的,是胜利者。——《碰壁之后》,《华盖集》,《全集3》

40、左翼文艺仍在滋长。但自然是好像压在大石之下的萌芽一样,在曲折地滋长。《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41、我以为要论作家的作品,必须兼想到周围的情形。《且介亭杂文二集·后记》(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一九三六年一月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2、留情面是中国文人最大的毛病,他以为自己笔下留情,将来失败了,敌人也会留情面。殊不知那时他是决不留情面的。一九三五年一月四日的信。《鲁迅书简》

43、我是还要照先前那样做事的,虽然现在精力不及先前了,也因学问所限,不能慰青年们的渴望,然而我毫无退缩之意。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六日的信。《鲁迅书简》

44、革命无止境,倘使世上真有什么止于至善,这人间世便同时变了凝固的东西了。《而已集·黄花节的杂感》(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5、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我们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脱掉衣服,但上阵要穿甲。《书信》(一九三五年三月十三日)。《鲁迅书简》

46、做主子时以一切别人为奴才,则有了主子,一定以奴才自命: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动摇的。《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7、中国人的官瘾实在深,汉重孝廉而有埋儿刻木,宋重理学而有高帽破靴,清重帖括则有‘且夫然则。总而言之:那魂灵就在做官,——行官势,摆官腔,打官话。

48、墨写的谎话,决掩不住血写的事实。血债必须用同物偿还。拖欠得愈久,就要付更大的利息!《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之二》(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9、人生现在(指反动统治时期——编者)实在苦痛,但我们总要战取光明,即使自己遇不到,也可以留给后来的。《书信》(一九三六年三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50、太做不行,但不做,却又不行。用—段大树和四枝小树做—只凳,在现在,未免太毛糙,总得刨光它一下才好。但如全体雕花,中间挖空,却又坐不来,也不成其为凳子了。

51、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52、我这几年来,常想给别人出一点力,所以在北京时,拼命的做,忘记吃饭,减少睡眠,吃了药来编辑,校对,作文。《两地书》(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53、日人太认真,而中国人却太不认真。中国的事情往往是招牌一挂就算成功了。日本则不然。他们不像中国这样只是作戏似的。一一《今春的两种感想》,《集外集拾遗》,《全集7》

54、中国的有一些士大夫,总爱无中生有,移花接木的造出故事来,他们不但歌颂升平,还粉饰黑暗。《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5、我想赠你一句话:专管自己吃饭,不要对人发感慨。(此所谓人者,生人不必说,即可疑之熟人,亦包括在内。)并且积下几个钱来。——《致章延谦/1927年7月17日》,《全集11》

56、文人的遭殃,不在生前的被攻击和被冷落,一瞑之后,言行两亡,于是无聊之徒,谬托知己,是非蜂起,既以自衙,又以卖钱,连死尸也成了他们的沽名获利之具,这倒是值得悲哀的。

57、假使世界上真有天才,那么,漫骂的批评,于他是有损的,能骂退他的作品,使他不成其为作家。然而所谓漫骂的批评,于庸才是有益的,能保持其为作家,不过据说是吓退了他的作品。

58、中国是古国,历史长了,花样也多,情形复杂,做人也特别难,我觉得别的国度里,处世法总还要简单,所以每个人可以有工夫做些事,在中国,则单是为生活,就要化去生命的几乎全部。

59、人而没有坚信,狐狐疑疑,也许并不是好事情,因为这也就是所谓无特操。但我以为信运命的中国人而又相信运命可以转移,却是值得乐观的。——《运命》,《且介亭杂文》,《全集6》

60、我并非要大家不看批评,不过就看了之后,仍要看看本书,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别的书也一样,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观察。《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1、即使并非中国所固有的罢,只要是优点,我们也应该学习。即使那老师是我们的仇敌罢,我们也应该向他学习。《且介亭杂文·从孩子的照相说起》(一九三四年八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2、愚民的发生,是**策的结果,秦始皇已经死了二千多年,看看历史,是没有再用这种政策的了,然而,那效果的遗留,却久远得多么骇人呵!——《上海所感》,《集外集拾遗》,《全集7》

63、其实无论什么都是有弊的,就是吃饭也是有弊的,它能滋养我们这方面是有利的;但是一方面使我们消化器官疲乏,那就不好而有弊了。假使做事要面面顾到,那就什么事都不能做了。《集外集拾遗,

64、战争的结果,也可以变成两种态度:—种是英雄,他见别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他健存,自己就觉得怎样了不得,这么那么夸耀战场上的威雄。—种是变成反对战争的,希望世界上不要再打仗了。

65、大众并无旧文学的修养,比起士大夫文学的细致来,或者会显得所谓低落的,但也未染旧文学的痼疾,所以它又刚健,清新。《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6、说道我们并非暴徒,因为都是空手,没有兵器的。我不解为什么中国人如果真使中国赤化,真在中国暴动,就得听英捕来处死刑?《华盖集·忽然想到》(一九二五年六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7、呼唤血和火的,咏叹酒和女人的,赏味幽林和秋月的,都要真的神往的心,否则一样是空洞。人多是生命之川之中的一滴,承着过去,向着未来,倘不是真的特出到异乎寻常的,便都不免并含着向前和反顾。

68、我们所认为在崇拜偶像者,其中的有二部分其实并不然,他本人原不信偶像,不过将这来做傀儡罢了。和尚喝酒养婆娘,他最不信天堂地狱。巫师对人见神见鬼,但神鬼是怎样的东西,他自己的心里是明白的。

69、夜的降临,抹杀了一切文人学士们当光天化日之下,写在耀眼的白纸上的超然,混然,恍然,勃然,粲然的文章,只剩下乞怜,讨好,撒谎,骗人,吹牛,捣鬼的夜气,形成一个灿烂的金色的光圈,像见于佛面

70、凡中国人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倘与传来的积习有若干抵触,须一个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处所;而且被恭维得烙铁一般热。否则便免不了标新立异的罪名,不许说话;或者竟成了大逆不道,为天地所不容。

71、左翼作家们正和一样在被压迫被杀戮的无产者负着同一的运命,惟有左翼文艺现在在和无产者一同受难,将来当然也将和无产者一同起来。《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九卷

72、目前的造物主,还是一个怯弱者。他暗暗地使天变地异,却不敢毁灭一个这地球;暗暗地使生物衰亡,却不敢长存一切尸体;暗暗地使人类流血,却不敢使血色永远鲜秾;暗暗地使人类受苦,却不敢使人类永远记得。

73、我自己,是什么也不怕的,……所以我不妨大步走去,向着我自以为可以走去的路;即使前面是深渊,荆棘,狭谷,火坑,……《华盖集·北京通信》(一九二五年五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4、现代评论派,他们反对**,但有人骂他们,他们也是要骂的。他们骂**的人,正如杀**的一样——他们是刽子手。《集外集拾遗·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5、军阀们也不是自己亲身在斗争,是使兵士们相斗争,所以频年恶战,而头儿个个终于是好好的,忽而误会消释了*39;忽而杯酒言欢了,忽而共同御侮了*39;忽而立誓报国了*39;忽而……。不消说,忽而自然不免又打起来了。

76、其实革命是并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会才会改革,人类才会进步,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而已集·革命时代的文学》(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在黄埔军学校讲)。《鲁迅全集》第三卷

77、官威莫测,即使无论如何圆通,也难办的,因为中国的事,此退一步,而彼不进者极少,大抵反进两步,非力批其颊,彼决不止步也。我说中国人非中庸者,亦因见此等事太多之故。——《致曹聚仁/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78、地球上不只一个世界,实际上的不同,比人们空想中的阴阳两界还利害。这一世界中人,会轻蔑,憎恶,压迫,恐怖,杀戮别一世界中人,——奴才做了主人,是决不肯废去老爷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还十足,还可笑。

79、地球上不只一个世界,实际上的不同,比人们空想中的阴阳两界还厉害。这一世界中人,会轻蔑,憎恶,压迫,恐怖,杀戮别一世界中人,…‘《且介亭杂文二集·叶紫作(丰收)序》(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0、……历来所身受之事,真是一言难尽,但我是总如野兽一样,受了伤,就回头钻入草莽,舐掉血迹,至多也不过呻吟几声的。只是现在却因为年纪渐大,精力就衰,世故也愈深,所以渐在回避了。——《致曹聚仁/1933年6月18日》,《全集12》

81、文章总是墨写的,血写的倒不过是血迹。它比文章自然更惊心动魄,更直截分明,然而容易变色,容易消磨。这一点,就要任凭文学逞能,恰如冢中的白骨,往古来今,总要以它的永久来傲视少女颊上的轻红似的。——《怎么写》,《三闲集》,《全集4》

82、民元革命时,对于任何人都宽容(那时称为文明),但待到二次革命失败,许多旧党对于革命党却不文明了:杀。假使那时(元年)的新党不文明,则许多东西早已灭亡,那里会发挥他们的老手段?《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83、系作品中的主人公狂人——编者)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呐喊·狂人日记》(一九一八年四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84、我自旅沪以来,谨慎备至,几于谢绝人世,结舌无言。然以昔曾弄笔,志在革新。故根源未竭,仍为左翼作家联盟之一员。而上海文坛小丑,遂欲乘机陷之以自快慰。造作蜚语,力施中伤,由来久矣。哀其无聊,付之一笑。——《致李秉中/1931年2月4日》,《全集12》

85、选本可以借古人的文章,寓自己的意见。博览群籍,采其合于自己意见的为一集,一法也,如《文选》是。择取一书,删其不合于自己意见的为一新书,又_法也,如《唐人万首绝句选》是。如此,则读者虽读古人书,却得了选者之意,意见也就逐渐和选者接近,终于就范了。

86、冷箭是上海作家的特产,我有一大把拔在这里,现在在生病,俟愈后,要把它发表出来,给大家看看。即如最近,作家协会发起人之一在他所骗的刊物上说我是理想的奴才而另一发起人却在劝我入会:他们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枝冷箭是谁射的。你可以和大家接触接触,就会明白的

87、要写文学作品也一样,不但应该知道革命的实际,也必须深知敌人的情形,现在的各方面的情况,再去断定革命的前途。惟有明白旧的,看到新的,了解过去,推断将来,我们的文学的发展才有希望。《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七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8、创作是并没有什么秘诀,能够交头接耳,一句话就传授给别一个的,倘不然,只要有这秘诀,就真可以登广告,收学费,开一个三天包成文豪学校了。以中国之大,或者也许会有罢,但是,这其实是骗子。《且介亭杂文二集·不应该那么写》(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9、中国人总只喜欢一个名,只要有新鲜的名目,便取来玩一通,不久连这名目也糟蹋了,便放开,另外又取一个。真如黑色的染缸一样,放下去,没有不乌黑的。譬如伟人教授学者名人作家这些称呼,当初何尝不冠冕,现在却听去好像讽刺了,一切无不如此。——《致姚克/1934年4月22日》,《全集12》

90、到现在,到处还有民谣,山歌,渔歌等,这就是不识字的诗人的作品:也传述着童话的故事,这就是不识字的小说家的作品;他们,就都是不识字的作家。……不识字的作家虽然不及文人的细腻,但他却刚健,清新。《且介亭杂交·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1、凡中国人(指希望有所革新的人——编者)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倘与传来的积习有若干抵触,须一个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处所;而且被恭维得烙铁一般热。否则免不了标新立异的罪名,不许说话;或者竞成了大逆不道,为天地所不容。《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92、嗜好的读书,该如爱打牌的一样,天天打,夜夜打,连续的去打,有时被公安局捉去了*39;放出来之后还是打。诸君要知道真打牌的人的目的并不在赢钱,而在有趣。牌有怎样的有趣呢,它妙在一张一张的摸起来,永远变化无穷。我想,凡嗜好的读书,能够手不释卷的原因也就是这样。他在每一叶每一叶里,都得着深厚的趣味。

93、一九六一年作家出版社版现在的统治者(指反动派——编者)……什么他都怕,因而在出版界上也布置了比先前更进步的流氓,今人看不出流氓的形式而却用着更厉害的流氓手段:用广告,用诬陷,用恐吓;甚至于有几个文学者还拜了流t民做老子,以图得到安稳和利益。《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4、帮闲,在忙的时候就是帮忙,倘若主子忙于行凶作恶,那自然也就是帮凶。但他的帮法,是在血案中而没有血迹,也没有血腥气的。譬如罢,有一件事,是要紧的,大家原也觉得更紧,他就以丑角身份而出现了,将这件事变为滑稽,或者特别张扬了不关紧要之点,将人们的注意拉开去,这就是所谓打浑。《准风月谈·帮闲法发隐》(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5、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言的发言。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96、中山先生的一生历史具在,站出世间来就是革命,失败了还是革命:中华民国成立之后,也没有满足过,没有安逸过,仍然继续着进向近于完全的革命的工作。直到临终之际,他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他是一个全体,永远的革命者。无论所做的那一件,全都是革命。无论后人如何吹求他,冷落他,他终于全都是革命。——《中山先生逝世后一周年),《集外集拾遗》,《全集7)

97、殖民政策是一定保护,养育流氓的。从帝国主义的眼睛看来,惟有他们是最要紧的奴才,有用的鹰犬,能尽殖民地人民非尽不可的任务:一面靠着帝国主义的暴力,一面利用本国的传统之力,以除去害群之马,不安本分的莠民。所以,这流氓,是殖民地上的洋大人的宠儿,——不,宠犬,其地位虽在主人之下,但总在别的被统治者之上的。《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98、有一个笑谈:两位近视眼要比眼力,无可质证,便约定到关帝庙去看这一天新挂的匾额。他们都先从漆匠探得字句。但因为探来的详略不同,只知道大字的那一个便不服,争执起来了,说看见小字的人是说谎的。又无可质证,只好一同探问—个过路的人。那人望了一望,回答道什么也设有。匾还没有挂哩。我想,在文艺批评上要比眼力,也总得先有那块匾额挂起来才行。空空洞洞的争,实在只有两面自己心里明白。《三闲集·匾》(一九二八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9、旧社会将近崩坏之际,是常常会有近似带革命性的文学作品出现的,然而其实并非真的革命文学。例如:或者憎恶旧社会,而只是憎恶,更没有对于将来的理想;或者也大呼改造社会,而问他要怎样的社会,却是不能实现的乌托邦:或者自己活得无聊了,便空泛地希望一大转变,来作刺戟,正如饱于饮食的人,想吃些辣椒爽口;更下的是原是旧式人物,但在社会里失败了,却想另挂新招牌,靠新兴势力获得更好的地位。《三闲集·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一九二九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00、蔡先生确是一个很念旧知的人,……——《致章廷谦/1930年3月27日》,《全集12》1其时最惹我注意的是陈独秀和胡适之。假如将韬略比作一间仓库罢,独秀先生的是外面竖一面大旗,大书道:内皆武器,来者小心!但那门却开着的,里面有几枝枪,几把刀,一目了然,用不着提防。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门上粘一条小纸条道:内无武器,请勿疑虑。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这样的人——有时总不免要侧着头想一想。半农却是令人不觉其有武库的一个人,所以我佩服陈胡,却亲近半农。——《忆刘半农君》,《且介亭杂文》,《全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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