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迹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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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迹随心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题记 昨晚靠在窗前，听着急风骤雨，读完了张爱玲的《小团圆》。读完《小团圆》，我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我说出来不怕人笑话，我把《小团圆》没大读明白。我只能读懂抒情、描写的地方，大体是不清楚的。 看到四十多页才知道蕊秋是谁，看了九十多页才知道楚娣是谁。张爱玲的《小团圆》意识流得厉害，致使我现在仍不知道九莉和之雍如何开始又是如何结束。但我朦胧地感觉到，他们的感情和婚姻是十分糟糕的。 翻开《小团圆》，一开头就被九莉而立之年那场雨给迷住了。到了后来，结局处，还是这场雨。我的注意力被这下不尽的雨完全吸引去了。还有首尾照应的压抑感，“因为完全是等待”。 我只是想说，我爱雨，喜欢下雨的天气。斜斜密密的雨丝是下不尽的，却总能流尽天上人间那些喜悦、悲戚、感动和哀怨的泪水。 雨是随心的，恰巧也是随了我的性格。我爱极了雨打在屋檐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有节奏的鼓点，打破了雨中凄苦的寂静，平添了俏皮的快感。我爱极了雨落在地面上，溅起的水泡和划开的涟漪。有时疏，有时密，没有规矩却并不杂乱。好像有一股清气浮上来，环绕行人左右。 伸出一只手探向窗外，任凭雨点打在上面，任凭积攒的雨滴从指间滑落。直到手被淋到冰凉惨白，我才肯将手收回。这是十多年来一下雨就习惯了的。 又一次将手收回，另一只还热乎的手，紧紧握住这只冰凉的手。在自己温暖的照耀下，我感受到了最大限度的温情。我凝视窗口想象着。 也许在遥远的地方或者是遥远的时间处，有一对母女正趴在自家的窗台上，嬉笑着数着一个一个因雨滴落在地面而溅起的水泡和涟漪。那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一只手扶在窗台，另一只手本能性地搭在自己或许只有十岁的女儿肩上，仿佛是在护着什么；那孩子将两只小手不安分地伸出窗外，不停地拍手，笑咯咯地看着自己使雨滴爆破的可爱杰作…… 昨晚忽然一场暴雨，下得我措手不及。 快九点了，我还在车站等车。 路的对面有霓虹能在闪烁，来来往往的车总是能带来一阵“嘶啦”的声音。 妈妈给我打来电话。 “下雨了，你在哪里？” “我在等车，马上回去。” “还有车吗？” “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