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味的梦
野味的梦 抬头处,赏夜空,记忆中惜念芦苇。 种在我家门前的一条小径上,像灵动的精灵,远离世俗的牵绊,独守一曲通幽的方向望向远处。无论日夜星辰,都守着,渐渐地,如沙的时间缓慢爬过我现在的将来,在筛风弄月的诗意下却不能呆望她潇洒倜傥的绰约,只记得她清瘦的身体却把生命的诗意,一丝丝的洁白,吹散到我的书房,带着田地的清寒和碧天的宁静幻化成永恒的寂静,醉红了黄昏。 细细的植根于无拘无束的田野乡村。有时在溪边留影,依依袅袅,倩影揉碎在善水中,沉淀着橘红色的梦;有时在桥边摇动,凄凄戚戚,悲影倒挂在愁水中,流淌着白雨色的梦;有时在路边摆曳,清清漾漾,艳影固映在眼汪汪的似水中,留露着紫红色的梦,有时在心旁留守……时间的更迭,苍翠的青山渐进做凝重的黛色,静候白露在满眼的芦花上画上生命的圆点。 苍苍的是空巢老人眼中掠过的一缕秋色,是所思道远的游子掸不去的一抹伤感。《诗经》中涉水的衣香女子,吟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在水一方的是伊人是最美的苍望,走近,所谓伊人就在远方,是苍凉凄美的芦花,可以拨动深藏的痛苦。 可我却只能忆往这些,不经意间,月色被挡住,温润的夜色流淌在异乡繁华的街市,一直认为,只有在雨的煮蒸之下,青色的生命枝叶才能繁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