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爱上了女实习生
老公爱上了女实习生 倾诉人:露颖 28岁 时间:7月29日 为保护当事人隐私已在细节上做技术处理,文中人物皆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 人物:露颖 伟辛 主题:我问:“那你们领证结婚去吧,房子让给你也行,按照房产的一半,付钱给我。”这话仿佛戳着了伟辛的软肋,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骂起了那个女孩,他说:“我哪有钱,全花在她身上了。她毕业了,不像过去那样对我满怀敬佩了,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不想再和我发展了。” 你不能对我大喊大叫漠不关心 伟辛回到家,好像很累的样子,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地闭上眼睛。我纳闷不已,嚷嚷着推他胳膊。“别吵我。”他不耐烦地支开我的双手。 自从我怀孕以来,伟辛不但没有做到嘘寒问暖的温柔,反而屡屡晚归。 以往,伟辛不回家吃晚饭的话会提前告知。近来,他行踪不定,有两次,回来得晚,满嘴酒气,冲着我喊:“你凭什么摆一副臭脸色,嫌我挣不到钱?”事实上,是我睡着了,被他的跌跌撞撞声惊醒,本能地瞪着眼,他却发起了脾气。 这一次,他似乎没喝酒,而我没法忍受他的烦躁和冷漠。 我说:“你吃过了,我还没吃。”伟辛不吱声,可以肯定的是,他能听到我说什么。 我说:“别装了,不想要这个家,干脆离婚,孩子也给打掉。”伟辛睁开眼,暴躁地叫:“过去闹矛盾你用分手来威胁我,结了婚你用离婚威胁我,现在又用孩子来威胁我。你行,算是服你了,冷血动物。” 我们的争吵正式展开。你一言我一语,话越说越重,火药味渐浓。伟辛骂骂咧咧地穿衣服,他走到房门口,回头指着我说:“受够你了,你爱干吗干吗去。” 我紧跟着冲上去,拽住伟辛,逼他为自己所犯的错误道歉,“我是孕妇,你不能对我大喊大叫漠不关心。”或许是我太过用力,指甲划伤了伟辛的手,他挣扎之余,猛地抬起手臂,巴掌对着我的脸袭来。 我捂着脸,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第一次对我动手的伟辛,气势汹汹地摔门而出。 事情的发展超出我的想象 有的事,一旦开了头,就不知何时能结束。比如伟辛打我,有了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某周末,我在家里嗑瓜子看杂志。伟辛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他说好晚上给我煲汤,下午四点,我没感觉到伟辛有任何准备煲汤的打算。 五点,我提醒伟辛该去厨房了。他支支吾吾地说:“等会我出去办点事,你在家歇着,想喝什么汤,我去饭店给你买。”“什么事?”我随口问。他说:“一点儿小事。”我说:“小事比你老婆更重要。”伟辛急匆匆地出门。 我闲着没事干,重启他的电脑,为破译QQ密码而绞尽脑汁。直到十点左右,伟辛回家,他喝酒了,情绪高昂,唱着歌。 我没有隐藏自己的举动,伟辛停住高歌,狐疑地打量着我,严肃地说:“请问你想干啥?”我说:“想调查晚上谁喊你去喝酒了。” 事情的发展超出我的想象。伟辛说:“你觉得有意思吗?一个个的,都在逼我,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们很多钱?”我说:“你什么意思?” 伟辛晚上给我叫的外卖不是很可口,排骨炖萝卜味道怪怪的,汤入口,阵阵反胃。我对伟辛的不满持续升温。此时,我们面对面,似乎皆有话要说。 “你整天疑神疑鬼的累不累?”伟辛说,“真的想离婚?没问题,我答应你。”我暗暗吃惊,他喝多了,接着说:“你们女人呢,温柔的时候完全融化了我,凶悍的时候,恨不得吃了我。”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的言外之意,另有女人影响了他。 果真不假,经过我含蓄的试探,他承认了。 伟辛说:“那个女人要求我回到她身边,但是今晚,我成功地甩了她,所以心情愉快喝了些酒。” 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局面,思来想去没料到老公能做出那种事。“离婚!”我六神无主,想发泄,随手推翻电脑。 伟辛过来哄我,我排斥他,并且乱扔东西,砸他电脑。随着事态的发酵,这个曾打过我的男人又一次挥起了拳头。 晚上还是同住一个屋檐下 第二天,酒醒的伟辛看到的画面应该是:家里一片狼藉,老婆不见了。 他给我打电话时,我在医院做检查,计划做*产手术。十来天之后,伟辛找到了我,他说:“以为你自杀了呢!”我咬牙切齿,庆幸去了医院是明智之举。 围绕着离婚,我们进行谈判。伟辛大言不惭地说,孩子生下来无妨,他来抚养。我说没机会了。 惊闻我已做了手术,伟辛大惊失色,他咆哮了:“一直以为你是以离婚为由劝我回头,没想到你玩真的,没想到!”我说:“到头了。” 伟辛不愿意去民政局,他说离了婚没地方住。房产一人一半。我说先离婚,房子的问题再议。伟辛无话可说,同意离婚。从民政局出来,我们连一句再见都没说,出了门,各奔东西。尽管晚上还是同住一个屋檐下。 天黑了,伟辛没回家。我像以前那样,站在阳台上看几眼楼下。楼下一对对男女结伴回家的镜头映入眼帘,模糊了我的视线。曾经,我和伟辛也温馨地从小区的花草旁走过。这一夜,伟辛没回来。我断断续续地沉睡、醒来。直到窗口泛白。枕巾湿透了,家里闷透了。 我回了连云港老家,休息了一周。在海边散步,脑海里云集着和伟辛一同看大海的浪漫细节。这几天,他没联系我。 越是恨他,想迅速忘记他,越是难以忘怀。我回到南京,打开城北家中的大门,心怦怦跳,希望能看到伟辛。 如愿以偿,我看到了他,同时,在他睡的房间里,另有一件女式浅红色的睡衣,不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