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行者
多少年后,当我们不在拥有青春的激情时,是否?还能自由的携着灵魂独自欣然上路?就像若干年前,我们曾经经历过幸福甜蜜的一场又一场的浪漫一样。 ——千落隐红妆 红烛啊!你沸腾着世人的血液,却铸不就世人的骨肉之躯。 我必须在众人的簇拥下浴火重生,就在这珍贵的人间,诗意的奔向晚霞、阳光。 以及,替代多难的爱恋,安逸的死亡,挥霍我幸运的青春。 我知道,七月,寒冷的骨骼都将要从这里走过,并会以梦为马。 白水茫茫的岸头,我燃起那颗仅有的火种,小心翼翼地蹒跚在秋色中。 桃枝正从一个新的晨曦出发,曳着少女的裙裾,划过和每个春天约定的月明之夜。 是的,或晴川历历,或雪雨霏霏,这些历经千年,正向着目标不懈地奔跑。 而我,在目光中萌动的春天,只想走进远古,或是草原。 定位于一幅画面里,我垂钓在断桥之上,听着淅淅沥沥兴奋的雨点声。 你看,那憧憬的眼神与生活的轨迹如此的相似,一段一个故事,恰斜倚于夏日的栏杆上,指点着流水的无情。 或,这个季节,荒凉才是唯一的主角。 我在频频回首,寻找着黄花落,寻找着烟火蒙蔽的春秋,那绯红的乡愁里,春天谁人在看守? 那么远的门扉,我与冰凉的桃花相距甚远,茫茫的黑夜,我听不懂花语,听不懂心跳。 这个春天,风雨总是卷走印记,从这里回家,逆风向南,顺风向北,荒冢和哭泣,全部馈赠给了焚香的路人。 亲,就让我们把天涯视为回头路,谁都不要再去体验放在那里的疼。 隔着这一刻的白昼,那乌衣巷的斜阳,似正通向黑暗的盛典,或是生死的繁华。 冥冥中,有羞涩的脸庞,在明亮的火光中闪动。 因风的转向,我们都是历经诀别的孩子,是春后,应让花瓣重返出生地。 就让一切随梦而去吧!自你那情人的眼里,灵魂,演奏出虚幻又真实的沧桑劫难。 我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在灰烬中猜想着归期,那第一次向佛膜拜的身躯,在白色的烟雾中,如瞬间,似永恒。 我知,我同我的乡音,都需要沐浴阳光,都需要带上花的光泽,才会养育出春天的颜色。 我看见,灯火已经照亮了阑珊的影子,并将它的姓氏刻入石碑。 若,尘世之上,只有自由不会无家可归,我不得不扎根,挺立,成为时间的永久敌人。 哪怕将会枯落成尘,再不会,陷入、重蹈后,幸福不了肉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