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执着的随感散文欣赏
其实,执着没什么难的,只要你全神贯注,只要你坚持,只要你为了心中那个信念,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及时全身伤痕累累,心中也会感到满足与快乐。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执着的随感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执着的随感散文欣赏:猴子的执着 在亚洲,有一种捉猴子的陷阱,他们把椰子挖空,然后用绳子绑起来,接在树上或固定在地上,椰子上留了一个小洞,洞里放了一些食物,洞口大小恰好只能让猴子空着手伸进去,而无法握着拳头伸出来,于是猴子闻香而来,将它的手伸进去抓食物,理所当然地,紧握的拳头便缩不出洞口,当猎人来时,猴子惊慌失措,更是逃不掉。 没有任何人捉住猴子不放,它是被自己的执着所俘虏,它只需将手放开就能缩回来。 很多人都把自己的过错归结为现代社会的责任,归结为金钱、权力、名誉、地位的诱惑,还有人把竞争也算在其中,并美其名曰:适应时代的要求,只是当这一切成为既是手段也是目的的时候,结果却造成了对社会的伤害,并让自己受到伤害。 中国的佛学讲求“舍得”,没有舍,就不会有得。这个见地建立了某种价值的标尺。无论在对于世事的认识,还是对于知识的把握,以及对于人生的了解,人们都以此为人生的价值的一个标准,它说明我们好恶、取舍和喜悦之心。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确定行为的选择的标准;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把精神的价值与物质的价值分离,却又能够更热情享受各自本分中的生活,可能这也是我们天生的愉快而幽默的原因;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常常怀疑金钱的功能而倡导“大丈夫”的精神,贫贱、富贵、威武不屈、不移之风,并将此种理想输入人们的生活准则之中;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的引导我们怀疑对于物质世界的追求,而提倡精神世界的追求,并将此融入生活的艺术与文化的艺术,它教导我们基本的道德标准像忍耐、勤俭、谦恭、和平。这个人生的价值标准本能给我们价值的意识而教导我们接受人生的物质与精神的优缺点,它告诉我们,无论人生的目标如何设定,人的最终目标是为人类的幸福,是“小我”与“大我”的关系。 “从零开始,全员下岗”是惠普“世纪整合”成功所在。当2001年9月4日惠普“女强人”卡莉.菲奥里纳向全世界宣布惠普计划与康柏合并时,全世界都惊呆了,因为着这将是全球It产业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场合并:设计的资金规模达到800亿美元,人员多达十几万人,合作项目仅中国区就多达1000多个!于是,“世纪合并”震惊了整个世界,一时间,无论是It业内人士,还是华尔街的金融师们,还有惠普内部一片质疑声、辩解声、讨伐声,相互交错。甚至于惠普创始人家族拍案而起,意欲诉讼法律以阻止这一疯狂之举,直到2002年3月19日,在类似于全民公决的惠普股东投票中赞成派压倒反对派,一切才算尘埃落定,“世纪合并”项目在2002年5月8日正式启动,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持冷眼旁观的态度。 然而,一年后,整合后的新惠普交出了一份出人意料的成绩单。新惠普不仅顺利完成了对于康柏的整合,而且在经济低迷、恐怖袭击、战争阴云的笼罩下依然拿出漂亮的财务业绩:2003年5月21日,惠普发布了今年第二季度报告,截至到4月30日,第二季度惠普运营收入于第一季度179亿美元相比,增长了1亿美元;利润总计为11.4亿美元;较第一财季增长了4%,净收入则达到了6.59亿美元,每股盈余0.22美元。这一结果甚至超出了华尔街分析师此前最乐观的预期,也高于所有观望者的预期。(杨光《中外管理》2003.7)人们在今天欣赏,惊讶“世纪整合”的成功的时候,也在寻找其成功背后的机理,其中一个最明显的因素是惠普内部的“从零开始”原则,也就是将原有组织结构和人员岗位全部废除,完全根据新惠普对业务市场的预测,进而决定销售目标,再进行组织结构设计,最后再决定适当人选。这也就意味着:原来的员工,不论原惠普的还是原康柏的,在宣布合并之日起,就全部自动下岗了!这样对于个人来说,失去原先可依赖的资历。新惠普人的感觉最能够说明问题,中国区总裁孙振耀的回忆很有代表性:“2002年3月的一天,我在上海,接到我的老板的电话:"经过我们的一番选择,决定由你担任中国区总裁。"那一天,我在我的日记本上记下:从今天开始,我从老惠普辞职了,我加入一家新的公司。我要用新的心态,来看这个公司。”而事实上,孙振耀的头衔虽然还是中国惠普的总裁,但由于四大业务集团的设立,其实质权力已今非昔比,在此情况下,转变心态、忘掉过去确实是转变角色的第一步,否则就只能深陷在迷恋过去的痛苦中不能自拔。这就是新惠普的成功之道,没有惠普人对过去的舍弃,就没有新惠普“世纪整合”的辉煌。 中国的企业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中也发展了10多年,可是我们常常看到企业对于已经取得成功的东西恋恋不舍,无论是产品、技术,还是员工,甚至常常听到企业老板对于过去沾沾自喜,并以过去的成功标准来看待今天的市场,假设不能够超越过去,又怎么能够迎接未来? 正如我们津津乐道中国古代的文明一样,我们紧紧抓住的只是一根联结过去的线索,这根线索无法牵引我们走向更美好的明天,当我们在祖宗的光环下自以为很炫耀的时候,别人已经不在流连于历史,而是叩响了时代的脉搏;当我们在一个一个电视连续剧中挖掘一个又一个历史题材的时候,别人已经告诉你未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当我们还抱着大同世界的幻想的色彩的时候,别人却携着技术与创新的翅膀挥动着进步的彩虹。是我们不知道寻找未来的路向吗?不是!是我们习惯于过去的种种,历史的情节,使得我们可以优越和自豪,即便是我们现在有些滞后,可是回望整个人类的长河,我们仍然可以怡然的徘徊在东篱之下,朗月之高,咏唐诗宋词,而忘却这种人类共同追求的东西是需要在综合国力之中才显得真实、可靠。 心中的欲念使我们放不下,内心的欲望与执着,使我们一直受缚,我们唯一要做的,只是将我们的双手张开,放下无谓的执着,不要再执着于过去,不要再执着于即得的东西,学会放下,学会舍得,就能够成为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关于执着的随感散文欣赏:执着追求,用心呵护 读罢粱颖玲大姐写的《生命在指间绽放》,瞬间感动了。不光是粱大姐对母亲的牵挂担心,细心呵护,还有粱大姐母亲经历生命边沿的惊心动魄,得知粱大姐的妈妈现已出院,康复的不错,我也满心喜悦。无需多说,姐姐笔下的一切,情感真挚,浅墨浓写,慢慢读细细品,我也被质朴的文字感染了。 姐姐由心的在感激救死扶伤,造福家乡,给心脏病人生命之光的大夫郭*行。看到这里,我也发自内心的想为郭大夫赞上一笔。 初识郭*行大夫是在一九九零的深冬,那会我还是个未结婚的准媳妇,婆婆因脑梗塞疾病入住在富平县人民医院的内科,大夫就是郭*行,那会儿的他刚到县医院参加工作不久。每日多次到病房问询婆婆和其他患者的病况,嘱咐我们做家属的对长期卧床病人平日应注意的护理事项,常常帮助我们给婆婆按摩翻身。婆婆多日昏迷不醒,有时候沉睡中会被痰卡住气管呼吸不济,郭大夫从不怕痰液脏,总是以最快的速度投入抢救,每一次婆婆转危为安,呼气顺畅,都能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的婆婆从九零年深冬开始到九七年冬至去世,七年间脑梗反复发作,不止一次在县医院内科接受治疗,而且一住就是四五十天,和郭大夫在内科有过长时间接触,他对病患的细心呵护,兢兢业业,从不因贫贱富贵或是权位高低慢待任何一个病人。只要有空闲,总能看到他伏案书写病历,或是孜孜不倦的看书学习。他的人格魅力,自身的正能量二三十年来一直感染着我,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在路上相遇郭*行大夫,他总会彬彬有礼,轻轻的点点头走过。 八月中旬,我的老妈也因为高血压病二级引发冠心病在县医院内一科接受治疗。从其他病患家属口中得知郭大夫已经是县医院的心血管专家和副院长了。看到老妈的病房门口贴着他的名字,走廊墙壁上的心脏造影宣传画上有他操作的图片,还是感觉蛮亲切的。 在老妈的主治大夫苏俊跟我谈过心脏介入造影手术风险等等后,郭*行大夫也来到老妈的病床,为老妈仔细做了检查,询问平日症状,态度更是和颜悦色,慢声细语,嘱咐我的老妈尽管放心,相信他不会有事,医院每年光心脏介入手术就有一千多例。郭大夫在和我的老妈闲啦中,我提到他三十年前给我的婆婆治过病,他竟一下子报出我爱人的老家是留古,想想对于三十年前的一个农村病人,一个无名的老太太,都会让他记忆在心,更不用说数以万计他看过的病人,从这点看得出他是用心在为每一个患者看病。 老妈做过心脏介入造影检查后万幸无大碍,不用放置支架,郭大夫又是第一时间走出手术室,给我和小妹说了一切安好,也让我和小妹一起从侧门走进介入电脑诊治室,对着电脑,随着鼠标的拉动,我清楚的看到母亲身体里的心脏和纤细的血管,平日里电影里的画面这会就在我的眼前,感叹医学的发达和从医者的无境追求。从处置室出来,郭大夫让我们好好照顾老人,回到病房多给老人喝水排泄,尽快排除体内的造影剂,又交代母亲介入治疗后护理应注意的问题。 三十年,郭*行大夫行走在救死扶伤的道路上,从青春到中年,他始终坚守在拯救生命的最前沿,此刻回想内科走廊里的宣传图片,他显得稳重深厚,眼眸里透出坚毅,是对科学的严谨,是对医学事业的执着,是对富平乡亲的情义,是对家乡父老生命的守护,是对职业道德的诠释,更是对白求恩精神精髓的最高演绎。 关于执着的随感散文欣赏:执着 凌晨四点,世界将醒未醒。 鸣沙山下村落,清脆的驼铃阵阵伴着准备劳作的人儿,在夜色中穿行。行驶的车,静谧的公路,身后的鸣沙山在睡眼朦胧的灯火下若隐若现,渐行渐远……车窗外的世界,静若智者。橙色的路灯光,映照着这明暗的人间,仿佛有着洞若观火的能量。 前一日的鸣沙山,狂风肆虐,沙山下错乱的各式脚印,张扬着无数人经过这里,然后离去。骆驼队一拨又一拨的近了又远,那摇曳的驼铃,好像诉说着这来来去去不过是过客。 越往上近一点,路更艰难。抬眼望去,尽是别人留下的脚印和走的人多了也就成的路。回头看,无数人也在你的身后踩着你的脚印不住地攀爬,好像这偌大的沙漠唯有这一条通天大道一般。退已无路,进又艰难,不禁失笑,这境地,多少人陷了进去,像此时的我一样? 半山,粗犷的风带着躁动的砂砾张狂地扑向这脆弱的人儿,浑身被打得生生的疼,却无处可逃。即便如此,这远道而来的旅人们,并不见有几人愿意中途退出征服沙漠的队伍。 我夹杂在这落寞的人群里,脚落进看似坚硬又一踩便陷进去的砂砾中,一点点向上艰难地移动。那顶端,在这大自然的产物保护下,好像高得如何也够不着。我气喘吁吁,瘫坐在这沙漠里,看着山下广阔的风景。身边来往的旅人,脸上各异的表情下,不知有着怎样的心思,只是往上爬…… 接着向上爬去,脑子里滤过两个词:征服与臣服。什么时候该征服,征服下有着何种欲望与心情,仿佛变成一个难解的谜题,永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伤。此刻,在这大自然强大的力量面前,人似乎已经毫无还击之力,如何征服?只有臣服的心了。 总算登顶,那些心里想象了无数遍的风景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可费劲心机想要的顶端,到最后不过是沙漠和沙漠,还有一望无际的荒凉和更高的顶端。又是一阵西北大漠上的风,转过头去,那些拼命留下的脚印,风吹沙又吹成了沙漠,仿佛它们从来就未存在过…… 退已无路,进又艰难。呆坐在原地,突然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得看山下永远处变不惊的风景,体味这人在顶端,心却荒凉的孤独感…… 一阵强烈的车灯光晃过车窗,拉回我的思绪。车已慢慢驶远,再回头看,身后的鸣沙山,已是一片影。 灯隐了,人醒了,天亮了,下一站-----雅丹魔鬼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