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自己的路,就不该拒绝讨厌的事情
文/诸葛铉烈 每个人都有不喜欢做的事情。那些拒绝做讨厌的事情的人说,只要下定决心,只要做喜欢的事情,就会比任何人都努力。 真的是这样吗?事实上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在做喜欢的事情时,没有人会不努力。这种并不特别。而为了实现梦想,去做讨厌的事情才是真相。真相并不存在于我们感兴趣的地方,而存在于有自我的那条道路上。 想走自己的路,就不该拒绝讨厌的事情。 在专业课上策划书被一个女生批得一无是处后,我开始了我的人生道路。我决心要赢过她。但是这次比第一次的事件更加困难。选修课的知识稍微努力就能学会,而且最后一次的作业我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图书馆论文的内容,整体上来说,水平不算高。因此,我投入时间后,就有了不错的收获。 而专业课不同。在网上搜索广告和广告策划时,跳出来的都是有趣的广告以及为不懂广告的人普及的基础知识,根本找不到我想找的资料。我也做不到武侠电影中的主人公那样,在教授面前跪下,忍辱负重道:“我想报仇,请成为我的师傅,教授我广告知识吧。” 在行动之前,我需要思考如何去做。我要找到学习广告策划所有知识的方法。最后我选择的方法是读书。更准确地说,我能够选择,以及能够做到的只有读书了。我从小喜欢读书。小时候遇到不懂的事情,我会自己去书中寻找答案,而不是问父母。也许是因为这样吧?我开始迈步走向图书馆。 启明大学的图书馆非常不错。不仅图书繁多,而且学生需要的图书,只要申请,就会在两周内具备。除了考试期间,总有少部分人长期在图书馆占位子。 我大学四年去图书馆的次数和交学费的次数差不多。图书馆的某个角落,与广告相关的图书大部分无人光顾。而在这里,我开始了战胜那个女生的征程。只要题目与广告相关,我都拿过来阅读。 正如前面所说,我喜欢读书。小时候尽管家境不好(事实上是非常困难),我连属于自己的房间都没有,但我一直在读书。图书是我童年的玩具。然而这次稍有不同。坐在书桌前,我很奇怪地看不进去。我遇见了书中的菲利普·科特勒与菲尔·贝里,但对于他们所说的话,我完全不明白。因为这些书与我之前所读的书差别很大。 真是太无趣了。一直以来,我只看喜欢的书。上小学前我喜欢看《三国志》,小学期间我喜欢看自然科学(那时的梦想是当一名科学家),初中时期我喜欢诗集,高中到现在我主要看小说和随笔。所以缺乏神秘色彩与想象力的专业书,对我来说非常乏味。 一开始即使乏味,我也坚持阅读。我选择的第一本书是《策划的99%在于概念》,读这本书大概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以前,不想做的事情,再怎么强迫我也不会去做。高中时的晚自习虽说是可自由选择,但我一次都没去过。当时不上晚自习,第二天老师会打十下屁股。即便如此,我也没去过,因此每天早上我都会挨打。 屁股打肿了就打大腿。大腿肿了就打小腿。一个月过去,我的屁股到小腿都是肿的。直到身上无处下手,班主任才问我为什么不上晚自习,我说就是讨厌去。 那天班主任在班上说,以后谁不去晚自习就要挨打二十下,而诸葛铉烈去上晚自习就要挨打二十下。班主任又说,如果觉得不公平的人可以现在就说,给他们像我一样的特权,要么永远闭嘴。后来升入高年级,临走前班主任对新来的班主任说,诸葛铉烈不上晚自习,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就是不去。我对新来的班主任说,就是打死也不去。如果觉得能说服我的尽管来说,但不要强迫我。可能感觉我去了也只是玩儿,会破坏班里的学习气氛,班主任默许了这件事。因此高中时我一次都没去过晚自习。对于讨厌的事情,我坚决不会去做。 而看广告类的书籍,也是我讨厌做的事情。这样的书籍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如果是以前的我,在读完一本书前就会想,“我为什么要受这种罪?这是自虐”,然后合上书走人,去喝一杯烧酒,边喝边骂那个女生。 我非常讨厌这种书,但最终也没有放弃阅读。是什么在支持我这么做呢?与之前相比,我有什么不同吗? 因为出现了需要守护的人,那就是自我。与讨厌的这份心情相比,我想要守护自我的决心分量更重。我深刻意识到,守护自我需要能力的保驾护航。因此,我没有停止读书。 一个星期以后,读完一本书的我没有什么变化。压抑着烦躁的心情读完书,内容肯定是记不住的,我只记得读完书后的愉悦之情。不过读的书越多,脑中对广告的框架也渐渐从模糊到清晰,对广告的知识也变得熟悉起来。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将书中的内容和自己所知道的知识进行比较学习。我花了6个月的时间,将启明大学图书馆五楼关于广告营销的273本书都读了一遍。 当时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我。后来我所有的努力与生活的轨迹,都是以这6个月的时间为开始展开的。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而非被动去做讨厌的事情。接受自我后,确定我的道路,这是支持我坚持做讨厌的事情的动力。 做讨厌的事情是成功的开始,是走上我的道路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