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 ——读汪国真/华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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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在烧，当时的原野上
有太多的慌张和路牌
气喘吁吁
奔跑的呼吸里
有杂芜的青草
以及没有多少过滤的味道
而谁都看见
时针太短
欢笑之后即刻宁静
面对大面积流失的水域
留不得浮萍
和别离的码头上
那瓶凄厉的酒
原来，短短的炊烟
却升自青春欢聚的篝火
一只滚烫的手掌
可以浅浅触碰到发凉的额头
失意中
徘徊的脚印最密
最响亮
而我在龙舟池畔
错过的
居然是伊手抄本上的娟秀字迹
在一个字上面
落着一朵归来堂的凤凰花红
一句诗
原是一行白鹭翩翩
似曾相识
而我注定会从直愣愣的枝丫间
掠过
沿着另一条小径
去藤蔓缭绕的天空
缠绵悱恻
惹一身的万家灯火
在人间烟火里
再点亮一孔窑
将此生哭笑过的每一块土地
曜变作后来手心里
那么轻盈
那么坚定的杯盏
递给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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